脾气吗?再怎么要跟他叫劲,起码也要等他伤好了啊,真是的?
出了医院,却突然茫然不知该往哪儿走,仔细想了想,他家在t市,b市落脚的地方,似乎就是?圣通大酒店,而那也是她唯一知道的一个地方,深吸了口气,她伸手拦车。
……
房间里,邵天迟躺在卧室的床上,深深的闭着双眼,任裴家的家庭医生给他重新扎.针打点滴,裴泽铭和上官爵静悄悄的坐着,此時,都知道好友心情不爽,俩人谁也没敢出声扰他。
“好了,这瓶药滴完,今天就不用再滴了,但是明天还得滴两瓶。”医生忙碌好,轻声说道。
“那明早麻烦李医生在八点钟过来,我十二点半的飞机。”邵天迟睁开眼睛,缓缓说道。
到邵说一。医生颔首,“好,我会准時过来的。”
送走医生,上官爵说道:“天迟,今晚我留下陪你,免得你睡着了,一不小心漏针了?”
“没事,你们都走,我现在不睡,会小心的。”邵天迟淡笑,神情漠漠道。
裴泽铭忍不住皱眉道:“天迟,你别这样,那乔洛杉无情无义,她……”
“别说了,让我静静。”邵天迟烦燥的摇摇头,给他们,也给自己下决定,“我不会再管她了,真的,这次真的再也不管了,你们见了蓝欣,不要声张出去,省的给我多添麻烦。”
“好,那我们就放心了。”裴泽铭点点头,招呼上官爵,“咱们走。”
然而,房门却在此時被人敲响,上官爵疑惑的眨了下眼,“谁啊,我去开门。”说着,大步出了卧室,走向玄关处。
裴泽铭也跟上,“正好走。”
然,门一开,两个男人却惊怔住,齐声惊呼,“乔洛杉?”
“你们好,请问邵天迟在吗?”洛杉看到这俩人,总算是暗松了口气,他们在,说明那男人十有八九也在。
“得,那保证又白作了?”裴泽铭哀叹一气,朝着里面招呼了声,“天迟,你前妻从天而降,我们速速回避了?”
卧室里,邵天迟握紧了双拳,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隐隐浮现起难以言喻的激动,虽然这激动中,震怒的成份也不少,但终归可以理解成是激动?
洛杉让开路来,尴尬的涨红着脸,垂着头看着裴泽铭和上官爵一前一后的从她身边经过,走远了,依稀还能听到两人低低的取笑声,“今晚邵总的良宵不用虚度喽?”
拖着行礼箱进门,搁在玄关处后,再轻轻的关上门,洛杉满心的不安,不知邵天迟伤势怎样,更不知他心情怎样,原地忐忑了多半分钟,才鼓起勇气跟作贼似的,悄悄挪动步子,往卧室走去。
然而,才到卧室门口,男人冷然含怒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我这里不是收容所,让你想来就走,想走就走?”
“邵天迟……”洛杉一抖,不敢再近前,扶着门框惊悚的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道:“那要么我去一楼前台开个房间,你有事就给我房间打电话?”
邵天迟闻言,额上青筋直跳,“乔洛杉,你找死是不是?”veq5。
“是啊,我就是找死,明知你不会给我好脸色看,我还是厚脸皮的来找你了?”洛杉难过的酸了鼻子,眼睛红红的瞅着他,心里的委屈一涌而上,她虽然走了,可不是又回来了吗?
“滚过来?”邵天迟咬牙,因她的话,怒气只稍减了一分,但想起裴泽铭打电话说的,胸腔里憋的火就怎么也降不下去。
洛杉站着没动,弱弱的,但倔强的抗议,“我只会走,不会滚?”
邵天迟一口气被噎在喉咙,俊脸青红交错,他倏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再不看她。
见状,洛杉抽噎一声,原地又站了会儿,才慢慢踱步进来,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