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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娜只能闭着眼不敢动,她当然知道抵在自己臀部硬硬的是什么,可越是这样身体的反应就越明显,腿软的有些站不稳。
毕竟她的身体比她本人更熟悉陈天威的味道,即使那天她被下了药,腿心竟然渗出丝丝湿意,这个事实让本就羞红的脸更热更烫。
其实陈天威只是闹她玩,想看看她因他而脸红耳赤的模样,并没有真得想对她做什么,虽然现在彼此名义上是夫妻,但他当然知道那只是名义上,把她吃下肚还不是时候。
尽所能倾其所有。只是没想到一闹反而把自己闹进去了,只怪她的滋味太美味,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欲/念。
嘴上依旧不饶她,逗她,“我只是来享受身为老公的权利。”
“老公”两个字瞬间触动柳娜紧绷的弦,彻底从情/欲/里清醒,抓住理智的稻草,关了火,小心翼翼地转身,深怕不小心擦到他的什么尴尬。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下。”柳娜害羞的不敢看他,眼神游移。
陈天威粗喘着呼吸,嘴唇微勾,算是应允,手却不老实,因为他知道她后面的话一说,他就不能再这么戏谑她。
“我很感谢你这段日子以来陪我实现愿望,不可否认我们也有过亲密行为,但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一场戏,虽然你老是告诉我要享受此刻,但还是无法改变你是gay的事实,也无法改变你不爱我的事实,上睡榻我觉得不是很合适。”
“吻都吻了为什么不可以做?”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颊,最后落在她粉嫩唇瓣。
柳娜困窘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一直以来都顺着陈天威的意思,不管是酒店的吻还是山顶的吻,是因为她知道他是gay,对她没有意思,即使以后这段关系结束,大家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但是一旦上过睡榻,就不是这么简单。
或者说,对陈天威,她的心已/失/守,她的身,是她唯一能守住的东西。
柳娜低喃,“要把我想成男人才能做得下去,陈天威求你让我保存最后一丝自尊。”那个早晨陈天威对待她挑衅时的话语深深烙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柳娜。”唤着她的名将她抱在怀里,正好贴着她的腿心,感受到她细微挣扎,紧了紧箍着她的手臂,“别乱动,让我抱抱你就好,就当对我这些日子付出的回报。”
柳娜果然不再乱动,知道他忍得难受,但还是没有办法放/纵/自己。
“最后一个吻,我答应你以后再不碰你。”果然她还是介意亲密行为,前几次他仗着她意乱情迷也就占了她便宜,但有些话既然说开了,他也不是没有风度之人。
柳娜点了点头,算是应允,对他,她也有着一丝渴望,只是一想到他要把她想成男人才做得下去心就凉了半截。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何是gay的他会对她的身体有想法,他喜欢男人,她却是个女人,单单只是为了配合她演这一个月的戏么?还是说/欲/念不分/性/别?再或者是别的什么?
在她还未理清时他就一口咬住她的唇,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缓缓用力揉动,火热的掌心一路往上,衬衣的暗扣已被他解开,他的手从后面/偷/袭过来,正掌控住她的一只丰盈,爱不释手的揉捏。
柳娜满脸绯红,酥酥的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醒醒哦,再不醒,柳娜就要被我吃掉了”他显然没比她好过多少,猩红的眼里是痛苦地压抑,挤入她双腿磨蹭的某物,炙热的抵着柳娜已经微微湿润的柔软,转过身大口呼吸,“我去冲冷水澡。”快速地离开了厨房。
柳娜望着门口平缓呼吸,眼里蒙着一层水雾,觉得胸前有些异样,被他揉弄过的那只好烫,好像连两边的重量都不一样了。
晚饭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