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雪晓看着闹别扭的阿图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叔叔,能不能解开我的禁锢?”现在的零雪晓十分确信一句话:寄人篱下,必须低头。此时她的身上缠绕着黑色的铁链,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坐在冰冷的地上看阿图卡发牢骚:“小零零出去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带回来个小白脸?而且还帮小白脸说话,并且还变得越来越黑心了”数着零雪晓的各种不对劲,阿图卡推断她一定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否则那么好强的一个孩子是不可能寻求别人的帮助的,想到这里,阿图卡的眼里就含满泪水,纤长的手摸摸零雪晓的头,无视当事人可以杀死吸血鬼的目光,同情地说:“小零零,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刺激了,要不然我一把老骨头真的是撑不住了。”最后居然抱住了动弹不得的零雪晓,而此时的零雪晓被阿图卡抱得很难呼吸,却也不忘咬牙切齿地说:“变态女人,你趁人之危,而且还玩阴的!”见计谋被识破,阿图卡也没慌张,她只是想逗逗小零零而已,现在的小零零多可爱啊,打不过自己也可以让她撒娇什么的,有时尴尬或者见了陌生人还会脸红,很纯洁很纯真!
“我一点也不纯洁纯真。”零雪晓毕竟与阿图卡在一起生活了14年,她的心思她可全懂,于是她黑着一张脸说。“那好吧,”阿图卡耸耸肩表示无奈,但没过几秒她又阴险地笑了笑,说道:“作为承认你不纯洁也不纯真的条件,接下来的问题你必须认真回答。零雪晓不说话表示默认,因为她知道说话也没用,这个变态女人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而她为什么要自费口舌找麻烦呢?阿图卡见零雪晓一副认命的表情,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名字。”“零希雪姬晓。”听着零雪晓的回答,阿图卡满脸黑线,无奈地解释道:“我问的不是你的名字。”零雪晓尴尬地笑了笑,这不能怨她,谁让名字这个名词指示的意思太模糊。而两人却都没有发现在窗子后面有两双眼睛盯着她们,“爸爸,妈妈在干什么?”小白盯着被禁锢的零雪晓,疑惑地问着身旁的夜夏月,夜夏月则皱着眉回答道:“不清楚。”可能是关于我的,夜夏月没有说出后面的一句话,他其实并不确定说的就是他,只是推测而已。
阿图卡看着一下子转不过弯的零雪晓,将耳前的几缕青发向后捋了捋,无奈地说:“小零零,你要我说你笨呢,还是要我说你笨呢。”零雪晓望着阿图卡,灰色的长衣铺在地面上,自动过滤了她刚才的话,面无表情地回答关于名字的问题:“那个人叫夜夏月,是我在基勒米斯地区认识的,之前我答应过末盗翼龙拉索娜要救她的洛斯特之子,而就在救那孩子的战斗中他又救了我并与那与那孩子签订了平等契约。”听着零雪晓的话阿图卡陷入了沉思,可没过几分钟她又有些疑惑地问:“可按照你的性子也不会因此把这个人留”零雪晓虽然被禁锢了身子,却依然慢慢抬起右手,红色的六芒星显得异常刺眼,阿图卡也惊讶的忘了说话。“这,这是本命契约!”阿图卡指着零雪晓手背上的六芒星,惊讶地喊道。零雪晓叹了一口气,有些哀怨地说:“这下你知道原因了。”阿图卡呆呆地点点头,本命契约可不是闹着玩的,签订本命契约的男女相当于办了结婚手续的夫妻,会变得心意相通,并且除非其中一人死亡,本命契约就不会解除,而且活下来的那个人也会失去所有力量,任人宰割。
“你是疯了吗?居然和一个弱小的人类签订这么危险的契约!”阿图卡回过神生气地对零雪晓说,零雪晓听了这话冷冷地看了阿图卡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地说:“这又要怨谁?你难道不知道像我这样的半吸血鬼总有渴望献血的时候吗?”阿图卡无语,这的确怨她,早知道就应该让自己去还人情,可就算这样她也拉不下面子道歉,哪有长辈给后辈道歉的。一时间,屋子里寂静的可怕,屋外的小白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零雪晓和傲娇不承认错误的阿图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