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季茗来律所时,一男一女在办公室里等她。
男人有一双标志性极强的丹凤眼,是白少伦。
再看一旁的女人,明眸皓齿,脸上画着精致美艳的妆容,上身时尚小披肩搭配白色抹胸,露着漂亮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下身穿着超短热裤,细高跟,露着两条修长的美腿。
很性感,但是显然要风度不要温度,在这样的深秋穿这么少,真的不冷吗?
白少伦见季茗进来,站了起来,对着她介绍道:“季律师,这是我堂嫂,乔杉杉。”
“你好,乔小姐,我是您丈夫白凯的辩护律师,我叫季茗。”季茗请两位入座,“请坐吧。”
季茗微笑着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白少伦对于两人谈论的案情兴致缺缺,季茗听说最近他自己开办了一家游戏公司,正在起步阶段,所以比较忙碌,他跟两人打了一声招呼,便先行离开了。
待白少伦走后,季茗也坐了下来,她拿过放在一边的卷宗,开门见山地进入今天的正题。
“乔小姐,你作为本案的证人,今天请乔小姐来的目的,就是想和乔小姐核对下白凯案的某些细节,其实您和令妹乔萱萱这两位案发现场当事人的陈述很关键,很可能直接推翻公检机关对于这个案件的定性……”
乔杉杉没什么回应,但是她的目光有些灼热,而且一直凝滞在季茗身上,季茗感受到她眼眸中一丝特别的异样情愫。
季茗选择无视,她礼貌开口:“乔小姐,绑架案当日您在口供中说您是凌晨两点十三分接到的白凯电话,当时白凯在电话里声称其绑架了你妹妹,要你去他的私人别墅签订离婚协议,我想请问整通电话里,白凯是否有说您不去,他一定会撕票这句话?”
乔杉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忘了,我记得的,都告诉警察了,通话记录什么的都被警察调查取证的时候拿走了。”
“你能稍微回忆一下吗?这关系到我为他辩护时……”
“我不记得了。”乔杉杉打断了她的话。
季茗笑了笑:“那好,令妹是绑架案的直接受害者,令妹身上有多处伤痕,一直在住院,听说身体到现在还比较憔悴,所以我怕刺激她情绪,也不敢去打扰她,但是有一个细节我想找她核对一下,不知道乔小姐是否知情,当时有监控录像拍到,令妹上了白凯的车是在和苑会所门口,那里监控录像显示,令妹似乎是自愿上了白凯的车,既然是自愿的,那么有可能从源头上推翻白凯存在绑架的事实……”
“你想说什么?”乔杉杉好整以暇地问。
“我想说的是,监控只能拍到人,但是绑架中绑架的手段除了动作上的暴力还可能是言语上的胁迫,或者是其他手段,所以我想问当时令妹是否受到了言语上的胁迫而被迫上了白凯的车?还有令妹和白凯平日里是什么关系?”
乔杉杉调整了坐姿,没有调整的是她打量着季茗的目光,缓缓地吐出一句话:“这些我都不清楚。”
闻言,季茗沉了沉气:“行,乔小姐有权不告诉我这些,那我还有个疑惑,您丈夫为什么想和您离婚,他甚至不惜用犯罪方式逼着和你离婚,你们夫妻感情出现问题的原因是什么?”
乔杉杉仍是不正面回答季茗的问题,她站了起来,微微勾起她娇艳的大红唇,迈动她的大美腿,走到了季茗面前。
“你叫季茗?”乔杉杉落座在季茗这边的沙发上,直勾勾的目光射在季茗的脸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几岁了?有男朋友吗?”
“……”这些问题似乎跟案子无关吧。
“有没有人对你一见钟情?”乔杉杉继续问。
她的眼神太过于炙热,季茗心里腾起了一丝可笑,这个问题貌似她丈夫白凯也曾在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