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
“乔萱萱是我的女人。”
“所以说,你是婚内出轨了自己的小姨子?”季茗老神在在地说,面上一点惊讶都没有,对于这一点,她猜到了。
“我也不想出轨呀,我从去年就开始和乔杉杉提离婚,她不肯离,我也没办法啊?”
呵,出轨还有理了?他没办法?这种马男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下半身还说自己出轨是没办法的?
季茗也不计较这个问题了:“好,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跟乔杉杉离婚?甚至不惜用犯罪方法逼着和她离婚?”季茗问。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白凯不自然地移开眸子。
“不相信我?”
白凯大叹了一口气,轻佻着丹凤眼:“是乔杉杉那个贱女人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不可能跟她过下去!其他的我不愿意多说了,季律师还是别问了。”
季茗轻嗤了一声,公事公办道:“第三个问题,你当时捅了乔萱萱一刀,警察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那把刀,对于你故意伤害行为其实他们还缺少物证,我想问你,那把刀呢?”
“丢了。”白凯嘟囔了声,“缺少物证不能定罪更好,我不可能告诉警方那把刀在哪里的”
“你以为没有物证就不能定罪?”季茗抬眸,加重了声音,“白先生,你是不是太自作聪明了?被害人乔萱萱的陈述是假的吗?你妻子乔杉杉的证人证言是假的吗?其他佐证的书证物证都是假的吗?”
白凯又懵逼了。
“白凯,下一次侦查人员来询问你,你把实情都告诉他们,别用你的小聪明遮掩着,办案人员不是傻子,你藏不了真正的事实,听明白了?”
白凯怏怏地沉默。
“那天乔杉杉来你的私人别墅了吗?”季茗问,“什么时间到的?”
“她来了。”白凯道,“凌晨三点左右到的,当时不管我怎么逼这个臭娘们,她都不肯签字,还一直出言激怒我,当时场面很混乱,我情急之下捅了萱萱一刀”
“那一刀捅在腹部哪里?”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当时以为自己杀人了,脑子一片空白,我只知道萱萱流了很多血”白凯说着说着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用力地敲着自己的脑袋,抬眸道,“季律师,萱萱她现在怎么样?”
“我去医院找过乔萱萱两次,她不肯见我,昨天得到的消息,公安机关法医鉴定为重伤二级”
“重伤?”白凯张大了嘴巴,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季律师,重伤要判几年?”
“故意伤害重伤的起刑点是三年有期徒刑,绑架罪的起刑点是十年有期徒刑以上”
季茗还没说完,白凯就气急败坏地吼断了她的话:“季律师,我不是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我是不小心的,我怎么可能会故意伤害萱萱,我是过失致人重伤,我是过失致人重伤!对,我是过失的,我真的是过失的”
白凯情绪失控了,他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我是过失的,我可以减轻刑罚吧?对不对啊,季律师?”
季茗没理他,接着问道:“捅完以后呢?谁第一时间报的警?”
“季律师,根据《律师法》,律师在会见过程中要给予犯罪嫌疑人法律咨询和法律帮助,所以请你正面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白凯说。
“呦,看来白先生在看守所呆着的这段时间,法条学得还挺多。”季茗笑了笑,“但是你明显还是一知半解”
白凯眼中的希望之光一点点地消散:“什么意思?”
“绑架罪的主观方面是故意,这种故意是概括的故意,包括你逼迫你妻子乔杉杉来签订离婚协议书的故意,也包括你危害人质的故意,这个故意很宽泛,就只要求行为人对犯罪的事实有概括的认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