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你不会还没告诉你女人我们俩的秘密吧?”殷纪生玩世不恭地咧嘴大笑。
凌衍瞟了前座的殷纪生一眼,不回应。
“哈哈,小茗茗,你不知道吧,我和阿衍才是真爱”殷纪生笑得更加放肆。
“有病。”季茗终于翻了个大白眼,这人哪是刚从德国深造回来,倒像是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
车子在律所外三百米处被季茗叫停了。
“得,敢情我和阿衍都见不得人啊”殷纪生哼笑了声,“我这小红连停在你律所门口的资格都没有吗”
“你这小红太包了,被我同事看到我从你这车上下来,会破坏我的气场!”季茗丢下这句便下了车。
“哪里不好看了?我这小红这么帅!”殷纪生急忙申辩道。
“殷纪生,你审美真感人!”说完这句话,季茗就用力甩上了小红的车门。
“砰!”她将车门甩得震天响,殷纪生耳边一阵耳鸣,看出来了,她余怒未消。
殷纪生吹了两声口哨,感叹道:“哎呦喂,阿衍呐,你女人这脾气要上天的节奏啊你惯得?”
“嗯。”凌衍并不打算多回应殷纪生的调侃,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上,阳光点在她娉婷的身影上,她整个人都像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阿衍,我一早上都在说她是你的女人,你发现了什么?”殷纪生讨喜地挑眉。
凌衍的目光中,那个背影进入了律所大门,他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什么?”
“老铁,你长点心吧!她从来没有反驳过,你没发现吗?”殷纪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她是你的女人,她至始至终没有反驳一句,这说明什么?”
“嗯?”凌衍微微蹙眉。
“哎呀!”殷纪生恨不得仰天长啸,“这说明她虽然现在排斥和你在一起,但是她在骨子里还是承认她是你的女人的,说明她从心底里并没有把你摘除”
“是吗?”凌衍语气平静,话语中带着满满的质疑。
“”殷纪生表示自己无话可说了。
殷纪生启动车子掉头离开律所,换了个话题道:“话说,你这左手臂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昨晚出了个小车祸。”凌衍说。
“什么?你昨晚也出了车祸,那你刚刚教训你女人还这么振振有词的”殷纪生哼了声,“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喂!你是不是也应该写份三千字的检讨,禁车一个月?”
“是对方违反交通法规,不是我的错。”凌衍靠着后座,打算闭目养神。
“好吧好吧,不是你的错,你最有理!现在跟我去君悦聚聚?”殷纪生提议道,“我刚回国,我不少朋友聚在君悦酒店给我接风洗尘”
“你把我跟你那群狐朋狗友相提并论?”
殷纪生哼哼了两声:“去凑个热闹吧,这君悦酒店反正是你名下的资产,就给自家多个生意嘛。”
凌衍兴致缺缺:“不去,送我回沂龙湾。”
“哎呦我去,阿衍,你二十七岁的年纪功成名就却满身沧桑和老成你会不会太无趣了?”殷纪生说着说着眼冒金光,“我听说你家君悦酒店的陪酒女各个都是天人之姿,身段要多婀娜有多婀娜”
“送我回去。”凌衍打断了他。
殷纪生撇了撇嘴:“喂,阿衍啊,你不去我就喝醉酒在君悦里发酒疯,保不齐会砸了这家酒店”
“照价赔偿。”凌衍吐出四个字。
“”
一个红绿灯路口,殷纪生扭头看了一眼后座的凌衍,他在闭目养神,细碎的阳光点亮了他的周身。
殷纪生喉间一动,他知道自己有话要说,却又有些说不出口,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