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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正常与否跟我有半点关系!”夏凉恼怒的挣扎着,无奈就是挣脱不开他有力的桎梏。

    他的温柔便是残忍的提醒她过去十几年不管她如何痴情,师兄从未给过一个好脸色给她看么?她自作多情于他何干?他真够厚颜无耻的!

    “一个能挑起男人兴趣的女人不该称之为有魅力的女人么?”玄天难得态度认真的说道。

    夏凉依旧不言不语的用冷冷的眼睛直直瞪着他,明示自己心里有多不喜欢他碰她。否则岂不是着了他的道。“一个世故的老男人说出这般幼稚的话来,真让人难以信服!”

    “真不可爱!”玄天低喃了声,替她撩开垂在额前的一绺长发。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她回忆起个把月前她也曾经对某人做过同样的动作。

    从来不曾同任何人贴近的相拥过,夏凉筹措半响,罢了!认识时间不久她却肯定这个男人是专权霸道且随心所欲的。他不想放手便由着他吧!

    感觉怀中女子异常的安静,玄天倍加得寸进尺的圈紧了她的腰肢,扁舟随泼逐流,飘飘摇摇,和风熏熏,刚开始因为局促不安精神紧绷神此时智略算清醒。她不知道玄天性情大变是为何所致,安分的依偎在他怀中微微抬起眼睛看他,那厮唇角挂着一抹闲笑,闭着虎目假寐着。

    罢了!抵挡不住浓浓的困意与醉人的和风,夏凉迷迷糊糊闭上双眼前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多数无非是自我安慰——就当她变坏了吧,人生行乐须尽欢,此时莫要想太多以后的结果。

    就当她变得卑微了吧,寂寞了十多年不曾有人给过温暖的依靠。明知道放纵是可怕的沉沦与堕落的开始,可,心在寒冬的人岂能拒绝温暖的靠近?即使明白那是披着美丽外衣的穿肠毒药。

    在她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的惊呼声来不及喊出,薄弱的身子被放倒在小船上,另一副结实高大的身子随之倾覆压制她,眼角只来得及匆匆看了眼天边的云朵和夕阳后,他蒲扇似的大掌托住后脑硬是把她往怀里塞去,视线一片朦胧,她只能闭上眼睛,鼻尖盈满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好好休息吧!”

    轻喃的语气似说给她听又像自言自语。另外一只大手一扯,宽大的披风顷刻覆盖住两具叠压的躯体。

    小船继续随波晃啊晃,晃得她分不清此时在人间还是在天堂。头枕着船板,侧耳倾听船底下潺潺的流水声像催眠曲似的勾去她清醒的心智,小脸贴的是他温暖的怀抱,视线被盖住,将她暂时困在一个飘渺温馨的梦境里。喉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叹——满足的叹息。

    感情最可怕之处不是你多恨一个人,或者形式上多么拒绝肢体的接触,而是在那种无言的潜移默化不能拒绝只能接受一个人的好——希望,沉沦不是陷入可怕的深渊!

    今夜的梦境,格外的令人沉溺,不愿,不愿醒来!今夜,是沉醉了平日坚强的你,还是迷惑了素来冷情的我!

    夏凉真的不知道女子的裙装竟有这般多花样。手脚无措的对着眼前琳琅满目各种颜色,各异款式,各色上乘布料的裙子呆怔着,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化解内心的尴尬!

    那夜他们在小船上相拥而眠一整夜;也随波逐流漂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醒来,看着漫山碧绿根粗叶茂的参天大树,霎时清醒,脑子瞬间变得灵光——她竟裹着披风安然的躺在树林边干燥的地上,应该是他了,细心的铺好一层干草,一觉醒来不觉后背有潮湿的感觉。

    而那个男人,平日里在她面前毫不掩饰着裸露着霸道而又作风的男人,正坐在她身旁,背靠着树,仰望着天际,幽壑的双眼深沉看不见底。

    他堪称完美的侧脸竟不由得觉得熟悉,像谁?可能因刚睡醒还在迷糊中的原因,脑子一时不灵光,暂且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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