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时间越来越紧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

    “我知道了教练。”

    教练点头，拍了拍启天明的肩膀离开，启天明心中却难以平静。

    餐厅，启天明打好饭菜和两个同学坐下吃饭。

    邻桌其他专业的三个学生也在就餐，他们边吃边讨论着。

    “你们说，武术专业的那几个人谁能拿到那个保送名额？”

    “这有什么好说的，谁的成绩好谁拿呗。”

    “错！大错特错！”

    “怎么就错了？”

    “这年头，谁的关系硬谁才能拿。”

    “哎哎，说说，怎么个情况？”

    “你们想想啊”

    启天明无意听到，也不想听到，但他不是聋子，更没达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至高境界。这些无聊的人，跟那些整天成群闲坐在家门口，有事没事乱嚼舌头的中年妇女有什么两样！他愤愤的想。

    “天明，别管他们，我们吃我们的。”

    一旁的杨光劝他。

    “就是就是，快吃吧。”另外一个同学也说。

    “嗯。”

    启天明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机械的嚼着。

    “哎哎，最新消息！最新消息！”一个学生端着餐盘快速走到那三个学生身边坐下。

    “什么最新消息啊？”

    “要去参加比赛的那个李冰你们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啦？”

    “他有个亲戚好像是市里的一个领导，听说那个保送名额已经内定给他了。”

    启天明心里一惊，定在那里。

    “我去，不是吧！”那边的几个人也炸开了锅。

    “听听听听，我没说错吧！”

    “唉，要是我家有人是当官的就好。”

    “不是当官的也没关系，有钱也行。”

    “我就没你们这么贪心，把那个保送名额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切，就你那水平，你去武术专业练十年也轮不到你。”

    “周末回家再好好做梦吧。”

    “哈哈哈哈——”

    调侃的那三个学生哄然大笑起来。

    “我吃饱了。”

    启天明放下筷子，端起餐盘离开。

    杨光和另一个同学则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棍术训练，教练为启天明设计了一个连贯动作，结果，启天明做了好几遍，不是失误就是做不到位。目光呆滞，动作僵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

    “停停停！”教练终于忍无可忍，大声道，“启天明，你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点状态都没有！”

    启天明没有吭声，逃避着教练的眼神。

    教练看他不说话更火大了，“怎么不说话！你的眼神哪去了，力量哪去了！你不是刚来的菜鸟，不是去度假！是去比赛！全国比赛！你懂吗！”

    教练愤怒的声音响彻整个训练馆，其他的几个学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停下看着他们。

    “看什么看！继续练！”教练吼道。

    学生们吓了一跳，赶忙继续练了起来。

    “对不起，教练。”良久，启天明才说了一句。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教练还在气头上，“今天你不用练了，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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