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走?”
冷然放下杯子,站起来,腿越发显得修长,“这几天。”
不多说一句,人已走了出去。
江家那边跟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从酒吧里出来的江风拉着白溪晚直接坐上她的红色宝马,白溪晚没办法又下车跟金笛道歉,说好哪天在约她,这才又回到车上。
江风宝马车一路往大院开,嘴里已骂道,“你这才回来两天,就大晚上的出来到这种地方,他们就那么容不下你?要不是他们千般万般的保证,爸爸也不会放心让你回那个家。”
“表姐,不事,他们欺负不了我。”白溪晚说的到是实话。
江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的半边脸,“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说欺负不了?那得欺负成什么样才行?我非得去撕了那双贱人,敢欺负我们老江家的人,还嫩了点。”
这事她还真能做出来。
白溪晚忙劝道,“表姐,你这样过去闹,她们岂不是更得意,正着了她们的道,放心吧,这几天我就搬到寝室去住,到是姐夫那里,你总这样出来玩,别让他不高兴。”
“他除了部队里那套话,还能说出什么来。”江风不以为意。
白溪晚从表姐的举动和语气里还是能听出来甜蜜来,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在表姐的心里最在意的那个还是阮池中吧?
想到这,白溪晚更为对不起表姐的事而愧疚。
“太晚了,今天跟我回家吧,明早我送你回白家。”江风直接做了决定。
白溪晚也不跟她争,调笑道,“表姐是怕舅舅说你吧?”
“爸爸还是次的,就怕那个木头。”
白溪晚的笑微微一顿,她怎么忘记了,不管表姐在外面怎么玩,阮池中总会在院里等着,分开四年,她连这个都忘记了,想到一会儿要见到阮池中,白溪晚犹豫要不要开口说回家。
不过车子已进了大院,现在后悔也晚了。
果然,阮池中一身军装的站在路灯下,一张脸能有多冷就有多冷,周遭的一切都被冻到了。
“小晚不是回家了吗?”阮池中开口就是训人的语气,“这么晚也学你表姐,真是反了。”
好吧,又把当年训孩子的语气拿出来了。
白溪晚磨磨蹭蹭的下了车,跟在表姐的身后,眼角能扫到表姐咧嘴的笑脸,每次都是这样,阮池中训的越厉害,表姐笑的就越开心。
表姐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上天下地的折腾,只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而那个大人正是阮池中。
“小晚先回去,我有话单独跟你表姐说。”阮池中的话音不等落下,江风已经扑了上去,阮池中拦着扑上来的人,冷脸不变,“没有规矩,站好。”
白溪晚逃一样的离开,只要表姐幸福就好了,表姐是这个世上最疼她的人,她更不能去破坏表姐的幸福,况且阮大哥的心里也只有表姐一个人。
江家一片寂黑,白溪晚熟悉的在门口下的地毯下摸出门钥匙开了门,打开灯屋里仍旧一片冷清,舅舅和舅妈都在部队,家里长年没有人,表哥进部队之后,这个家里越发的冷清了。
上了二楼房间,白溪晚推开和表姐合住的房间,简单的把屋子收拾一下,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看到表姐双手环胸的靠在门口看自己,白溪晚红了脸。
“表姐干嘛这样看我?”
江风做幸福状的样子,“小保姆终于回来了,我是感叹啊。”
“我就借住一晚,表姐还是不要高兴太早了。”白溪晚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打小两人在一起生活,衣物都是白溪晚收拾,像男孩子一样的江风从来都不管这些,上小学之后白溪晚慢慢的学着做饭,如今手艺也练出来了,江风都夸比饭店做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