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冬日的夜总是来的很早,明月悬在空中显得冷寂。流苏看着白木熟练的把饭菜弄好,不禁想象哪天自己也做一次饭给慕辰锦尝尝。
“白姑娘,你要不要尝尝?”白木用碗就着菜要喂她,流苏也没多想便接了,果真不错。“白木,你能不能教我做饭?”流苏期待的看着他。白木眼神一暗:“可以啊,你是要给他做吗?”“嗯!我从来没为他做过任何事!”流苏想起那日慕辰锦那般护着她心里不禁愧疚。
“呵!你很喜欢他?”白木勉强笑了笑。“也许吧!”流苏也突然意识到自己怕是早就爱上他了。“爱就是爱,哪有也许?”白木端了菜,“今天晚了,明天教你,你去帮我叫我师傅吧!”“嗯!”流苏点了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飘散的药香让人心神安逸,慕辰锦坐在床上不时的在自己眼前挥动着手,可是眼前除了一片黑暗依旧什么也没有。他真的瞎了,看不到任何东西,以及流苏了。无边的黑暗领他十分懊恼,大手一挥把桌上的杯子挥到地上。
“你现在气愤也没用。”柏岩山“吱吱”的抿着酒,就算是云国皇室的血蛊也没办法保证他一定可以复明,更何况是那种不知名的血蛊。
“我的夫人呢?”慕辰锦沉声问到,他只想知道流苏是否还好。“你的夫人?!”柏岩山笑了几声,刚要说她已经不是你的夫人的话时紧闭的门被人推开:“我在这儿!”流苏疾步上前抱住他精瘦的腰,“没事了,我很好!”
“我看不到了,你会嫌弃我吗?”慕辰锦摸着她的脸,心里无比紧张,他怕她说会。“不会!”流苏蹭在他怀里摇头,“因为你一定会好的!”“流苏!”慕辰锦收紧手臂,“我想亲亲你!”“好!”流苏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期待过这句话,白藕般的手臂攀上他的颈,樱唇送到他嘴边任他采撷。
慕辰锦感到唇边的柔软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唇,然后小心翼翼的含住开始掠夺她的呼吸。显然已经把在场的另一个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柏岩山不禁有些看不过去了,好歹她马上要嫁给自己的徒弟了,怎么能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就算是前夫也不行:“女娃娃”
“白木喊你吃饭!”流苏起身扶慕辰锦便走。“流苏,他救了我们”慕辰锦蹙眉。“可是他不值得人尊重!”流苏的冷言冷语让慕辰锦心中不安,但又没有多问,只是任由她扶着自己出去。
当慕辰锦一脚踩进雪地里时慕辰锦回过头来:“流苏你说梅山的雪和梅都很美,那你给我的惊喜呢?”“你听到了?”流苏惊讶的回头。“嗯!流苏你是不是已经?”慕辰锦欣喜的摸着她的脸,她一定害羞了,他好想看看她的脸,她此刻的模样。
“惊喜自然是最完美的,等你好了我就给你。”流苏嘻嘻一笑扶着他不由加快了脚步。慕辰锦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愉悦,不禁漏出一抹温柔的笑,真好,这是他的女人。此番回了王府他一定会好好爱她,让她做自己唯一的王妃。
而柏岩山越看这两人越不顺眼,进了厨房大喊:“白木,明天带着这女娃娃去镇上置办这东西,对了把婚礼上要用的东西全置办好了,省的媳妇儿被抢走。”“师傅!”白木尴尬的叫了一声,又看向流苏,“白姑娘你别介意!”“我介意什么,我去就是了。”流苏冷冷的瞟了柏岩山一眼。
“为什么你要和他去?”慕辰锦的拳头不禁收紧。“他们救了我们啊!”流苏撒谎道。“这样!”慕辰锦自然不信,但是流苏不想说他也不会强迫她。
众人在一起气氛怪异的吃着晚饭,也同时各怀心事。柏岩山看着慕辰锦神色不明,白木不时的偷看着莫流苏。而慕辰锦握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紧:有人竟然不自量力的觊觎他的女人,他只是看不到了还没死呢!
“这是白菜,快吃!”流苏夹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