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玫知道上当了,这一路走来压根就没见到母的。畏惧的看着王秃瓢色迷迷的眼睛,杜玫勉强笑了笑“您不用去看看吗,要不我改天来吧,您还是去看看伯母吧,心脏病挺严重的”
“唉”王秃瓢摆手打断她“没事,老太太经常犯病,不严重,你嫂子过去就是陪陪她,来,这是新买的碧螺春,尝尝”
话已至此,杜玫只能暗自祈祷别出什么事。
“小杜,你这手艺跟谁学的啊”王秃瓢说着挪了挪坐在杜玫身边。
“一个朋友”杜玫稍稍挪开些,端茶的手抖个不停。
“啧,手咋哆嗦了,怕我吃了你啊”王秃瓢戏谑的又靠近了些,不但这样,手竟然搭在杜玫的手上“别担心,不能把你咋地,手端稳了,茶壶挺贵的,别给我摔了”
杜玫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只待宰的小绵羊,擎等着王秃瓢把她吃干抹净,怎么办?杜玫急的要哭,可哭顶个屁用。
偌大的房间飘荡着王秃瓢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杜玫战战兢兢的往一边躲“王哥,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了”
王秃瓢那肯放过到嘴的美味,饿虎扑食般按到杜玫,急切地说“小杜,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稀罕上你了,宝贝,从了我吧,听说你没工作,来我厂,给你安排个秘书的职位怎么样,坐办公室,一月万八千的,我再给你买套房,两居室的,我跟你说,这条件多少人上赶着给我我都不稀罕,我就稀罕你,怎么样,亲爱的”
杜玫挣扎着躲避王秃瓢的臭嘴“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喊了”
“你喊吧,没人能听见,小杜,别死心眼,林东一月挣几个钱,跟你说,你要不答应,回头我就把他职称撤了让他下岗来嘛,又不是大姑娘怕啥”
杜玫惊恐万分的推搡着王秃瓢,可惜百十来公斤重的身体跟座大山似的压在她身上。衣服被掀到胸上,眼看大手就要伸进胸罩里,杜玫眼泪刷的涌出来,哭吼着“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间!”
王秃瓢乐的嘎嘎的“哈哈,告吧,看你能不能告成,市井小民敢告我,你想的简单了吧”说完手探进杜玫的裤子里,嘿!想不到这小媳妇的皮肤这么滑溜!王秃瓢急不可耐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门铃适时的想起来,王秃瓢只怔了一秒,又色迷迷的啃过来“别管他,咱继续,小美人,听话,跟了我好处多多地”
“王叔,开门”
杜玫哇的一声哭开,从来不觉得池卫的声音这么好听,连哭带喊的吼了声“池卫!”
门外人似听见了杜玫的哭声,砸门声急切起来“杜玫!”
王秃瓢彻底懵了,迟疑问道“你认识池卫?”
认识熟人这事就不好玩了,何况还是池卫,王秃瓢骂咧咧的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怒气冲天“你认识他还装什么陌生人!”
杜玫翻身爬起来冲过去开门,门开,猛扑过去,泣不成声“池卫”
池卫看了眼杜玫凌乱的衣衫,披散的头发,心沉了下去“没怎样吧”
杜玫点头又摇头,连亲带摸的,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也是被侮辱了。
王秃瓢摊开两手,埋怨着说“你认识她干嘛不早说,你看这事闹的”
池卫寒了脸,到底是父亲辈的人,不好当面批驳他,拥着杜玫走出门,低声说“你先下楼,稍等会儿,我送你回家‘
杜玫擦着眼泪点头,感激的看了眼池卫这才慢慢走开。
池卫进屋反脚带上大门,气的要命“叔,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玩这个,也不怕婶子知道了扒你层皮!”
王秃瓢还委屈呢,气哼哼的“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认识她,早说了我能这么干吗”
池卫忍下气,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我哪知道你胆子这么大,敢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