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泄愤似的用他硬邦邦的胸口磨牙。而周则,不疼不痒,轻轻地摩挲着她背部的肌肤,静静感受那丝缎般的柔滑,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女人的话。
说也奇怪,两人没有肌肤之亲之前,虽然也渴望着对方,却仿佛被束缚着什么似的,连亲吻都带着克制着缠绵。可水乳交融后,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如潮的欲/望倾泻而出,时刻想要粘在一起,哪怕只是简单的相拥或不带情/欲的啄吻。怪不得男女情事是“戒”,一旦破了,哪里还圆的回来。
“去和我见见我的家人吧。”周则神色淡淡地说,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一个最具耐心的猎手,可自昨晚之后,他明白了,他终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度及低估了对她的渴望。现在他只想把所有不确定的因素赶快清除,让她真真正正c完完全全地属于他。明显感到手下人儿原本柔软放松的躯体顿时一僵。
“我——我有点害怕——”陆景白喏喏回答,没有想从前那样顾左右而言他,而是老实承认了心中驻扎已久的恐惧,身体的交付带来的是心灵的软弱,女人就是这样可怜的生物,她埋首于他的胸膛上,苦笑了一下。
“害怕什么?”周则专注地抚慰她,轻怜蜜意。在他看来,世间并无能够阻挠二人感情的人或事。
害怕什么?陆景白想,或许是那个她一直不甚了解的他的家庭,或许是对未来事业与爱情平衡点的难以掌握,或许只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她从不怀疑阿则的爱,因为他从不掩饰他对她的热情c娇宠和纵容。但是她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否配拥有这样一份无暇无垢无伤的感情。
“你的家庭不会也想让你拥有像鲁塞尔与阿丽莎那般的婚姻么?”她吐字有点艰涩,问出后自己的心倒是微微抽疼一下,哪家的长辈不希望子女的婚姻门当户对。
周则以为是自己昨天说的鲁塞尔与阿丽莎各自拥有情夫情妇的事情让她产生顾虑,柔声解释:“鲁塞尔和阿丽莎这样的联姻凑成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鲁塞尔喜欢的女人在伦敦社交界极出名,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周则酝酿了一下,委婉地讲述了这段婚姻的利害关系。岂止不是好名声,鲁塞尔的情妇从墨西哥越境到美国,帮派c富商c政客辗转n个男人后通过一个英国带爵位的地产商进入伦敦社交界,把鲁塞尔迷的五迷三道。船王的家庭并不封建愚昧,但凡是个正经出身的女人做鲁塞尔的妻子,他们都不会有任何反对之声,可偏偏是只四处采撷的交际蝴蝶而阿丽莎的家庭则不同,如果不嫁给鲁塞尔,那么她家里也会为她安排合适的埃及豪富结合,比起沙文主义大过天的埃及男人,能让她顺利获得且处置继承财产并不在意她婚后还和艺术家男友联系的鲁塞尔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她对他的韵事一清二楚,而且在婚前就表示了默许。两人这段你情我愿,衡量利弊的婚姻可谓皆大欢喜。
“而我的情况和他们不一样——”这是他第一次和旁人讲述他的家事,声音透着不为人知的低落与倦怠,因此显得有丝喑哑,“我是父亲认回来的私生子,因为大伯家的是女儿,小叔还没有自己孩子的缘故,理论上我享有全部继承权。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决定与周家脱离关系——”不想接受周家的物质,不愿承担强行加诸的责任,重新回到从小生长的国家,生活不易,各路牛鬼蛇神,碰的头破血流。机缘巧合下与alex他们相识,组乐队c唱歌c成名一路就这样走了过来。
陆景白想也知道这个曾经只存在于自己幼时印象中的小男孩独自前行的多么艰辛,不由握紧他的手摩挲自己的脸庞,只顾心疼他的过往,却忽略了他刻意含糊带过的一些事情:比如他究竟为什么要与家族脱离关系;再比如为何离开了周家后却还是拥有属于家族的一股势力
“祖父身体每况愈下,父亲c叔伯三人之间的关系也越加紧张最终,我因为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