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牢里出来,东方已经渐渐的乏出鱼肚白,再过半个时辰,就该是早朝的时间,舒澜急匆匆的往凤栖宫里赶,她要赶在秦凰醒来之前回去。
原本以为自己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还是被他发现。
刚踏进栖凤宫的宫门,舒澜的秀眉忍不住皱在一起,心里感觉特别的不安。
“皇后娘娘,你可算回来了,皇上在正殿里。”栖凤宫里的小宫女急急忙忙的跑到舒澜跟前。
舒澜心里咯噔一下,终还是被他发现了。
栖凤宫正殿,跪满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一个个好像是受了刑。舒澜进来就看到这幅光景,不由得心头一怔。
秦凰这是干什么?用得着这样劳师动众吗?
“皇上,就算你不满,直接冲我来,为什么要连累无辜的人?”舒澜走到离秦凰有一米远的距离,直视他的眼。
秦凰猛然间站起身,来到舒澜面前,用力抓住她的手,“皇后说他们无辜?那皇后为什么要违背朕的意思?还偷偷的把朕迷晕。”
她的那些小计量,又如何瞒得了他秦凰。
“皇后,臣妾只是起得早,去走走,那里像皇上说的把你迷晕。再说就算臣妾有那本事,皇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还没苏醒吗?又怎么会在这里?”舒澜的手被她抓得生疼,但也不恼。
秦凰冷冷的一笑,继而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皇后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皇上,臣妾不懂你在说什么?”舒澜脸上依旧挂着笑。
“皇后真不知道朕在说什么吗?”
舒澜别过头,不去与他的眼睛对视,那双眼太深沉,会让人沉沦在那看不见的黑暗里。
“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秦凰低头,才发现自己竟如此用力,一只藕白的手臂已经被自己捏得通红。可是绕是如此,他也没有要放手,只是微微松了一些力道。
“皇后真不知道朕在说什么吗?那朕来告诉你,你为了进得天牢,在寝宫里点了焚香,那香原本也没有问题,问题是你在香里放了迷香,这种迷香无色无味,很难让人发现。朕过来得晚,皇后和朕亲热,就是想让朕不设防,轻易的将朕迷晕,然后拿了朕的令牌去天牢。”
舒澜只是笑,末了,用力挣脱开他的手,轻轻的拍掌,“皇上真的很有才。”他不去做演员可惜了,没想到她演戏,他亦也在演戏。
“不错,迷香是臣妾点的,令牌也是臣妾拿的。皇上有什么气冲我来,何必为难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舒澜也不怕他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在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
他迁怒与她,这不更好,最好是废了她的皇后,然后把她赶出皇宫。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在隐隐发疼。
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害死姐姐的帮凶,她就没办法冷静。
“来人,栖凤宫里一干人等全部关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他终究还是怒了,可是他没有将她关起来,只是限制了她的自由。
她被软禁了。
昨天还热热闹闹的栖凤宫,今天却变得冷清得可怕。就连碧歆c霜姨和天宝都被关押起来,偌大个栖凤宫就只剩下舒澜一人。
舒澜独自一人坐在窗前,从早坐到晚,她没有动一步,桌上的膳食她一点也没有动,一天三顿她滴水未进。
她不是不想吃,只是没心情,在天牢,秦清说姐姐夜静澜的死很古怪,表面上是难产而死,而事实上真相并不像她看到的那样。
那天晚上,得知夜静澜被秦凰打入冷宫,秦清说他曾偷偷的去看过她,那时她还好好的,原本他是想去见她的,可是怕被发现,只是远远的守着,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才离开不久,就传来了夜静澜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