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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噎,随即磨牙,然后一记眼刀飞来。
我浅笑盈盈,语坚持。
他瞪我一眼,咬牙低声,“你给我记着”
说完伸手握住了那葫芦的顶端,偏头朝我看来,目光却是有些恶狠狠的,语声切齿,“何人会设这样的机关?”
我却暇去顾及他的反应,盯着那葫芦一大一小的两截,脑中忽的闪过一个念头。
疾步走,蹲下,一手扶住葫芦的上部一手扶住下部,同时反方向一转。
葫芦转动了,殿内响起了轻微的“嚓嚓”声。
在台子下方
我们惊喜的对视一眼,秋湛已经飞身而起跃下了台子。
只片刻,便听见了他惊喜发颤的声音,“父皇”
我心里顿时一喜,长长的喘了口气,也露出一个笑容。
爬上池边,沿着台阶走了下去。
看着石台侧门露出的暗门,我叹了口气——原来暗室就在这飞玉池的下面。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几拨人马都在找的火皇,其实一直都没离开他的寝殿范围。
不过很快,我的笑容便顿住了。
暗室不过数平方大小。
地上铺着几张锦被,火皇躺在上面,身上还盖着一张锦被。
旁边还摆着几个馒头干饼和一个水囊。
他紧闭双眼,双颊微凹,脸色却已灰败。
这般看来,倒是像死人多过活人
秋湛跪在他身边,身形有些发颤,想伸手去摸他,却又不敢。
我叹了口气,走进去蹲下,伸手搭在他的脉门上。
秋湛紧紧的盯着我,却不敢发问。
片刻后,我垂下眼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他不,我低低一叹,“他还活着——不过只怕过不了今夜了。”
他身形一抖,眸光冰寒,“是毒?”
奈的点点头,“他身上有两种毒——一种应是木人草,这种药会让人呆痴,但并不致命,也可解。”
他定定的看着我,“还有一种呢?”
我深呼吸了一口,轻声道,“我诊不出来——不过,我猜想应该就是‘牵引’。如今三月期限已到,没有解药续命,所以便毒发。中了‘牵引’的人脉象中是查不出的,但毒发的症状便是肝肾衰竭——同你父皇眼下的脉象相合。”
这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虽然之前看笛红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妙。
可我也是没想到,火皇真的是中了“牵引”。
这可是解之毒啊
也太狠了
他垂眸抿唇,忽的俯身抱住火皇便要起身。
我赶紧拉住他,“你去哪儿?”
他咬了咬牙,满脸冷厉,“找他们拿解药”
拿解药?
我皱眉看向他,没有放手,“你找谁拿?你如今没有证据,你找谁?便真是有解药,也不会有人拿出来的”
谁会那么傻?
这药一拿出来不就承认是下毒
何况,现在的局面也说不清楚是谁下了毒。
能去找谁?
他咬牙,“不过就那几人兵困皇宫——他们若不拿出来,我便全杀了”又低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火皇,“我不能让父皇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我拽紧他,心里有些发急,“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带着你父皇出去,他们完全可以倒打一耙毕竟之前你们父子是吵了架的,还有立太子的事,大臣们也都是认了的。这‘牵引’之毒迹可查,连医族也不能单凭把脉断定——你说了也不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