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霆和朱盈月回到袁府,袁府上下为之震动,朱盈月一身是血惨不忍睹。白萧霆将她放置于床榻之上,立刻小厮们请郎中的去请郎中,去书房通知袁崇焕的去通知袁崇焕。
正在书房内商议战事的将军们听到小厮的禀报众人哗然,朱由检早已夺门而去,袁崇焕向众位将军先行了礼说道:“今天就到此处,我们明天再议!”
众将军行礼目送袁崇焕离去后私下里纷纷议论着。
袁崇焕一边随着小厮去朱盈月的房间一边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小人不知。白大人带着姑娘回来的时候姑娘已经昏迷不醒,浑身是血。白大人什么都不说,小的们自然也就不敢多问了。”
袁崇焕知道下人们对白萧霆的惧怕,白萧霆浑身围绕着一股肃杀之气,就好像是草原上的一匹孤独的狼,弱小的人自然不敢接近他,更妄论主动上前攀谈了。
厢房内郎中已经在为朱盈月把脉诊断,朱由检激动的冲着白萧霆发火,侍女们都战战兢兢的垂手站立在一旁,身怕会被卷入风暴的中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由检来回踱着步,脸上狂怒已极,像头受伤了的猛虎。“我要你去找个人,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早上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白萧霆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承受着朱由检的怒火。但白萧霆越是平静,越是忍受,朱由检无法散发出去的怒火越是憋的他火冒三丈。此刻要是在王府他早就下命拖出去砍头了,要不是看在他是魏忠贤的义子,锦衣卫的指挥使,他早就让他在殿外罚跪了,哪能还这么安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呢。
“说啊,快说啊!你变哑巴啦!”朱由检拍着桌子叫嚣着。
袁崇焕向朱由检行了一礼说道:“朱公子朱姑娘的伤势现在如何?”
朱由检摇了摇头,眼眸中满是疼爱的看向朱盈月说道:“郎中还在诊治。”
袁崇焕把心神放到了白萧霆的身上,他看着白萧霆一边红肿的脸颇感诧异。以白萧霆的身手不可能让人打自己的脸,除非是十分亲近的人,他没有防范到。袁崇焕将狐疑的眼神又投向了躺在床榻上的朱盈月的身上。心里想到:看来这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由检现在满心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朱盈月的身上。朱盈月此刻昏昏沉沉的,额头满是汗滴,小脸不时的因痛苦皱在了一起。郎中把完脉后提着药箱来到各位大人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袁崇焕扫了一眼白萧霆,然后对郎中说道:“白指挥使也受伤了麻烦郎中也看一下。”
郎中看都不敢看白萧霆更不敢说话,白萧霆冷冷的回答:“不用了!”
经过袁崇焕的提醒朱由检注意到了白萧霆脸上的红肿,他也感到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白萧霆眼瞳收缩了一下但还是一贯的保持着沉默。
袁崇焕知道在白萧霆身上是问不出什么的把注意力转向了朱盈月身上。朱由检也明白只要白萧霆不愿意说他这个信王也暂时对他没辙,毕竟他是魏忠贤的人。他只能对着郎中大声喝问道:“朱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
“请各位大人放心。朱姑娘的身子底子厚内里无什大碍,但外伤极其严重,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老朽开了个方子只要照着喝上付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朱由检一拍桌子大喝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开!”
郎中吓了一跳差点把药箱也掉在了地上,袁崇焕立刻上前搀扶住了郎中将他送到门口并吩咐等在门外的程本直:“陪郎中去抓药,好生谢过郎中。”
“是,大人!”程本直带着郎中下去了。
袁崇焕回到了屋里屏退了左右,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