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即墨小姐,请等一等。”
前面走的两人当然知道张毅出来的目的,他定然是想要研究一下即墨莲本无救的身体为何会在这短短几月只见恢复如初,对这种有追根究底精神的人,赫连宵跟即墨莲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眼看着赫连宵跟即墨莲脚下不停,张毅的声音更响亮了,他喊道:“张毅有事请教王爷跟小姐。”
这时候,朝北充分发挥了自己作为最贴心侍卫的作用来,他长臂一挡,笑道:“张大人还请留步,我家王爷跟小姐还有事忙,您若是有何问题,问在下也是一样的。”
不同于朝南的冷脸,朝北典型的笑面狐狸,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张毅看着朝北那清俊的笑脸,顿觉眼前一阵漆黑,他伸手推了推朝北,人家却是纹丝不动。
“还请让一让。”张毅黑着脸说道。
他一个弱质太医当然抵不过长期练武的朝北。
“张大人有什么问题问我也是一样。”
笑话,昨日他都已经惹得王爷不高兴了,这会儿若是还挡不住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太医,那岂不是再也无脸在王爷身边混了?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张某不客气了。”
张毅话落,手一扬,一阵白烟自他手中飞散,不得不说是朝北小看了这张毅,本以为他是个再正直不过的人了,不会使用下药这种手段,现在倒好,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朝北心下叫糟,此种境地,自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跳开,而后再追,另一条路就是硬挡着,而后被迷晕。
来不及细想,朝北便一手捂住唇鼻,顺势跳开。
张毅见此,拔脚就往赫连宵跟即墨莲跑去,一边还不忘高喊:“请王爷,即墨小姐留步。”
这一声喊叫让朝北浑身一个激灵,他也顾不得什么药粉了,连忙运功,往张毅跑去,生怕他再喊出什么话来,朝北在张毅还未反应过来时,捂住他的唇鼻,将张毅的话堵了回去。
见此,朝北松了口气,却在这时,脑中一阵晕眩,他暗骂一声:“该死的。”
眼前一黑,朝北临睡之前,往张毅身上依靠,用了最后一点力气,压向对方,而后人事不知。
咚的一声闷响,头脑着地的疼痛让张毅眼角不自觉泛出生理泪水,狠狠瞪着身上已经没了意识的朝北,从来没说过粗口的张毅再也忍不住,骂道:“混蛋。”
当费劲全力终于将朝北从自己身上推开时,张毅终于松了口气,艰难地爬了起来,往远处看时,哪里还有赫连宵跟即墨莲的踪迹?
“该死的混蛋。”张毅气不过,一脚踹向朝北,恨恨骂道。
终于小跑着上来的管公公看着‘皇上’被人踹,嘴角抽了抽,作为唯一知道朝北身份的人,管公公憋着笑,说道:“张大人,您有何问题可以三日后去煞王府问道。”
这话让张毅恍然,是啊,他怎么将这事忘了,张毅赶紧抄管公公笑道:“多谢公公了。”
看了眼脚下的朝北,张毅气不过,又踹了他一脚,而后尴尬地超管公公笑了笑,快步离开。
张毅走后,管公公同情地瞥了眼身上好几个脚印的朝北,吩咐身后跟上来的侍卫:“你们将朝北侍卫扶起来,选太医给他看看。”
身后的两个侍卫一人一只胳膊,将朝北架了起来,正好太医都在这里,方便救治。
三人离开,管公公朝另一个方向看去,脸上是千年不变的笑容:“奴才见过左相大人。”
即墨端从一旁的树后面站了出来,深沉的眸子探索地往管公公身上探去,似乎想透过他的笑脸,看向管公公的内心,半晌,却是一无所获,即墨端收回目光,沉沉说道:“管公公,本相知道你是王爷的人。”
“左相大人说笑了,煞王已经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