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
咬住唇瓣,夏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期望:“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不。”
一个字,钱韶川说的很轻,但很绝。
“为什么?”
他们自由就在一个大院里长大,她从小就盼着做他的新娘。
“为什么,钱韶川?你明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多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夏琳哭的很伤心,她每一天都在做梦,梦见自己嫁给他,可他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美梦给惊醒击碎。
“如果,在我出国前没有遇见某只小老虎,我肯定会按照爷爷的安排,伯父伯母的期待,你的愿望,接受你,娶你。”
拇指指腹抹掉哭花了的小脸上的泪水,钱韶川歉意的笑着:“可是老天给我安排了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它在告诉我,上辈子,我欠某个人的比欠你的还多,所以这辈子我得还给她。”
“她是谁?”
在回国之前略微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执拗的她坚持认为钱韶川不会因为某个女色而心动。
然而事实比想象残酷无数倍,回国三个月,她或多或少感觉到了钱韶川比以前更加冷漠,对她更是时常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知道是谁重要吗?”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够残忍,竟然在订婚典礼上公开拒绝了钱夏两家的联姻。
“重要!重要!重要!”
接连说了三个重要,夏琳心不死的想要知道那个夺了她心爱之人的女人是谁。
“你告诉我!”夏琳擦掉脸颊上的泪珠,尴尬的笑,“你放心,我不会找她算账,我只想知道她是谁。”
“夏夏你要知道她是谁,我告诉你啊。”
一个甜的腻歪的声音忽然从围观的人群里冒了出来。
钱韶川住了几个月的院,醒过来后没有见过她,但一听这声音便认出了人:“华维雅!”
“是我,占学长。”
华维雅笑的很甜,指尖挑着露出半边肩头的晚礼裙裙边,像极了皇家公主冲钱韶川行了一个半屈膝的礼仪。
“占学长?!”
她没听错吧?
尤美唰地转头向身边的男人射去飞刀般的眼神,右手拇指和食指火速变成螃蟹钳一把拧上了占耀晖的胳膊。
“姓占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左手穿过人群指着大堂中央的三个人,尤美恨得咬牙切齿。
“老婆,我发誓,我真不知道。”
胳膊被拧了一把,痛的他嘶嘶地抽着冷气。
这女人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占耀晖紧皱了眉头懊恼不已。
“不知道那女人能够叫钱韶川占学长?”
尼玛这明眼人都知道钱韶川姓钱不姓占,姓华的怎么会开口瞎叫唤?
“我怎么知道啊!”
占耀晖心里冤屈的没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最怕的就是尤美这一听风就是雨的性格。
“你要不知道那她干嘛叫钱韶川占学长啊?我要你解释!”
啪c啪c啪。
连续三掌尤美狠狠地拍在占耀晖的胸膛上,她就知道这厮不是什么好货色,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坚瞎了眼,竟然被他给骗上了床。
“我怎么解释嘛!”
抓住尤美挥舞的爪子,占耀晖一个头变两个大:“宝贝老婆你能不能相信一次你老公?”
“鬼的老公!”
什么老婆老公都是他凭喜好自个儿添上去的,她至始至终都没承认占耀晖是自己的老公。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素来好脾气的男人也有拉下脸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