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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英俊小生依言坐下,很快反客为主,扬手让酒保送了两瓶芝华士和一打绿茶。
“二位帅哥,你就请我们喝芝华士啊?”严颜调笑道。
“小姐你想喝什么酒?”穿黑衬衫牛仔裤的小帅哥眨巴着眼睛。
“皇家礼炮。”严颜红唇微启。
“没问题。”另一个着白t恤休闲裤的小帅哥向最近的酒保打了个响指,“&160;aiter。”
我用脚轻轻踢了踢严颜,凑近她悄声说:“你干嘛啊?明明知道他俩是——”
“我当然知道,不是无聊嘛。”严颜朝我挤挤眼。
“你还真是无聊。”我白了她一眼。
“二位小姐,你们要的酒来了。”“黑衬衫”把皇家礼炮往台面中间一墩。
“白t恤”向酒保一挥手:“你走吧,我们自己来。”
话毕已经快速倒了四杯酒,殷勤地把其中两杯递给我和严颜。
我不太起劲儿的朝他们举了举酒杯:“。”
“两位美丽的小姐,敬你们一杯。”俩小帅哥又是异口同声地说。
呵,跟专门训练过似的。
严颜一杯接一杯的和他俩拼酒,我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视线对着表演台。
驻唱歌手一袭吊带的黑色长裙,弹着吉他清唱着陈慧琳的《棋子》。
歌声婉转低回,凄迷悱恻,我不知不觉入了神。
沈晖从法国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除了那一晚和他跑去荒郊野岭车震一回,他再也没有约过我了。
我知道最近他的工作的确是非常忙,就算人在集团也是大小会议不断,经常性去周边城市出差,据朱思雨探得的消息,说海天国际旗下的连锁酒店从今年下半年开始大肆扩张,外省不算,省内也陆续开始动工起建新的酒店。
记得以前这一块是归吴昊管的,想来是沈晖不愿放权,提防集团再出现第二个“吴昊”。
这样一来,权力倒是集中了,可他本人却辛苦操劳多了。
可即便是再忙,和我见一面的时间总有吧?
现在看来,他倒是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别说约我见面,连电话短信息也没有一个。
我倒是乐得自在,下班后一般和严颜在一块儿厮混,泡吧看电影逛街,也不觉得生活中缺少了什么。
真的没有缺少什么吗?还是我自欺欺人,不愿去深想。
“海星,来,咱姐俩喝一杯。”严颜一手揽住我的肩膀,媚眼如丝地睨着我,另一只胳膊搭在“黑衬衫”的肩上。
“严颜,你喝多了。”我皱了皱眉。
“我没喝多,清醒着呢。”她打了个酒嗝。
“黑衬衫”大胆地摸摸她的脸蛋,轻佻地说:“你放心,喝多了我会照顾你,保证你满意。”
“小屁孩,你说什么呢?”我不满地打掉“黑衬衫”的手。
“我们去跳舞吧,别打搅他俩了。”“白t恤”伸手来拉我。
“别烦我。”我架开他的手,端起手边的洋酒一饮而尽。
“帮我接。”严颜忽然把手机递进我。
我接过,看到手机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是吉少安的来电。
“是吉少安。”我俯在她耳边说。
“你帮我接。”她转开脸,又拿了酒杯和“黑衬衫”碰杯,“来,我们继续喝酒。”
我只好拿着手机走出清吧,到相对安静的走廊连接处去接。
揿了通话键,手机里传出浑厚低沉的男声:“严颜。”
“我不是严颜,我是她的朋友秦海星。”我说。
“严颜呢?”
我略略迟疑,还是说了实话:“我和海星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