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泰国的菩萨像传说中的那么灵验,我秦海星愿减寿十年换取吴昊的平安和父母的长寿。
原本计划下午回曼谷后晚上去莲花大酒店的sir一云顶餐厅去吃晚餐,可回到酒店我莫名其妙地病倒了,扒在浴室的马桶上吐个昏天黑地,沈晖扶着我回睡房时,我两条腿软趴趴的站都站不稳。
他干脆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我发现他很喜欢这样抱我,传说中的“公主抱”,可惜他不是我的王子。
也许,每一位女孩都曾经有过公主情结,我也不例外。
我梦中的白马王子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情窦初开时开的情花,生命力顽强得惊人。
经久历年,他在我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除了爸妈,他是我最亲的人。
公主?呵,很多年不做那样的白日梦了,渐渐长大,发现自个只不过是万千女孩里平凡的一枚。
“对不起,扫了你的兴致。”我强笑说。
“我去给你拿药。”他皱了皱眉。
这次来泰国,在香港停留了几个小时,去药店里买了很多常用药备用,没想到真的排上了用途。
他照顾我吃过药后,又替我掖了掖被子,温和地说:“你休息吧,我去客厅。”
“明天的飞机飞香港,如果我不能好起来怎么办?”
“机票改签啊。”
“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这些不用你操心,我会安排。”
“你留在房间陪我吧,我不想一个人。”我眼巴巴地看着他。
“我要打几个电话处理一下集团的事,晚些会和集团的几个高层开网络会议,你自己休息一会儿好不好?”他和颜悦色。
“嗯,我不耽误你工作了。”
“我打电话去餐厅给你叫一份白粥,你刚吐过怕你胃口不好,要几个清淡开胃的小菜好不好?”
“我吃不下东西。”我轻轻摇了摇头。
“中午吃的东西你刚才全吐了,不吃怎么行呢?”他眉头拧得更紧了,“我忙完了带你去医院吧。”
“我不去医院。”
“生病了怎么能不去医院呢?别任性了,咹?睡会儿吧,我待会儿叫你。”他摸摸我的脸蛋。
“我现在感觉好一点儿了。”我撒谎说。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脑部ct扫描的后遗症,我突然有了心理障碍,很怕去医院。
“你乖乖休息,我出去了。”他弯下腰在我额头上吻了吻。
我看着他挺拔颀长的背影,有些怔忡。
昨晚之前他对我的态度还很恶劣,冷冰冰的连话也吝啬对我说,一开口便是“滚”。
我呆在他身边简直是如履薄冰,幸亏他没有杀伐大权,如今也不是皇权当道的封建社会,否则我的脑袋都不晓得被他砍了多少回了。
从昨晚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的态度360度大转变的呢?我很努力地回忆,好像,似乎是在游轮上,我站在栏杆前吹海风,他从船舱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接听电话,然后——然后冰块脸突然融化,声音也温柔得不像样子。
骚包男人是不是哪个零件突然错位了?真的令我很费解啊。
大概是用脑过度,我很快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见沈晖在喊我,我很努力地想睁开眼,可眼皮子沉重得像灌了铅。
“海星,海星,醒醒。”他拍我的脸。
“唔——别吵我,我好困——”我拨开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他的大手钻进被窝,拧我的屁股。
“我不吃,我要睡觉。”我往里挪了挪。
身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