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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你不开心吗?”我轻轻吻他的唇。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响后圈紧我的腰,低低地说:“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儿累了。”

    他眼底的光芒尽敛,黑瞳幽深,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

    俊脸上略有几分疲惫之色。

    “好,我听你的。”我柔顺地说。

    “沈总,沈总。”我弯下腰喊。

    “你洗好了?我还以为你躲在浴室里不出来了。”他睁开眼轻轻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我讪讪的。

    我起码在浴缸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是故意的,对他那一晚的粗暴我心有余悸。

    “你再不出来我真睡着了。”

    是啊,我怎么不在浴室里再多耽误一会儿呢?

    唉——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也躲不掉的。和他出来旅游,天天躺在一张床上共枕眠,他不吃掉我才是怪事呢。

    “你怕我?”他看透了我的心思。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嘴硬。

    “不怕是吧?那今晚我要再狠一点。”

    “我重新去开间房。”

    “你敢吗?嗯?”他抬手抚摸我的脸。

    “我现在就去前台开房。”我转身作势要走。

    “回来。”他扯住我的睡袍带子。

    带子系得松松的,他一拉就散开了,宽大的浴袍敞开来,我的酮体一下暴露在他视线里。

    他喉结滚动着,声音里氤氲着:“乖,上床来。”

    “你去洗澡。”我扭捏着。

    “乖了,听话。”

    推拒的结果恐怕是会适得其反,我老老实实地上床去躺在他怀里。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脑袋埋在我胸前亲吻,一只微凉的大手伸进我两腿之间。

    “今晚让我好好亲亲你。”他含糊低语。

    几次交锋,他知道我的敏感之处,轻揉慢捻,唇舌与大手并用,轻易地挑起了我的之火。

    我的身体,我所有的感官彻彻底底沉沦在这的欢愉之中,只有灵魂出窍,飘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另一个我。

    我和他同时到达了,这令他很满意,俯脸撮住我的唇瓣吮吸,含含糊糊地问:“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吧?”

    “好像是。”我气若游丝。

    “以后把日子记住了,这种事别稀里糊涂的,怀孕了怎么办?”

    我从心底冷笑,怀孕?和周逊四年婚姻,我从未产生过为他生儿育女的念头。

    满心期待地迈进婚姻,人还是那个人,却一点点地消磨掉我对婚姻的所有幻想。

    难怪,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况且,我和周逊之间并无爱情。

    嫁给他,算不算是对生活的一种妥协?受了小言的影响,除了他本身的劣根性,他的外表和家世实在是“白马王子”的范儿,他的渔民祖宗可以忽略不计,大明的开国皇帝还是种田出生的呢。

    人永远是不知满足的,当你受尽了同龄女孩的嫉妒羡慕,当你终于名正言顺地踏进了豪门,才发现你更渴望的是爱。

    你心底珍藏的那个人会不经意地出现在你梦里,提醒你——你并不快乐。

    周逊对我的粗心和忽略加深了我心底的委屈和不甘,宋淼淼,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和他的婚姻彻底崩盘。

    “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他咬了咬我的鼻尖。

    “什么也没有想。”我敛住神攀上他的肩,冲他柔媚地笑了笑。

    “去洗澡吧。”他没有再继续问我。

    这算不算是骚包男人的可爱之处?某些男人一面享受着你的一面惧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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