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数天过去,君昊依旧是每天坚持护送马萌萌回家,只是为了安全考虑,两人再也不敢走偏僻的小胡同,而是选择在行人密集的大路上一前一后行走。每次君昊都暗运神功,全神戒备,唯恐刘啸天等人再来袭击,可自从那晚的事后,却再也没有人来找君昊的麻烦,刘啸天似乎是怕了君昊的身手,不敢再来生事了,不过君昊却总感觉暗处有几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因此行事越发谨慎小心。
在戒备中又是一个月过去,暑假竟已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期末考试一结束,学生们一个个欢快地收拾行囊,踏上了回家的路。帮马萌萌收拾好东西,送她安全回家,君昊方才回到宿舍收拾自己的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是一床被褥加上一包换洗的衣服。将被褥交给洗衣房,准备高二开学时再取回来,君昊只带了几件衣服,便轻装出门,踏上了回家的路。
此时,同学们已经都走的差不多了,校园里只剩下零星的几对情侣还在依依惜别,君昊看了他们一眼,心中又想起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女,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背着包大步出门。
出了校门,走向汽车站,大街上,君昊走到一个三叉路口时,对面一辆白se汽车突然径直朝他撞来,一直戒备的君昊只得跃向一侧,却不想早有一个青年人等在那里,一拳打出,正中君昊太阳穴。一声闷哼,君昊仰天晕倒,依稀见到刘啸天从白se轿车里钻出。
县城东郊有一个废弃的化肥厂,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这里是苍蝇,蟑螂,老鼠的乐园,平ri里难得有人来,就连捡垃圾的大爷也嫌这里太脏乱又没有什么值钱的垃圾而不愿光顾。
可今天这里却来了一辆白se轿车,几个衣着鲜亮的人从车里走出,抬着一个大麻袋走了进去。将麻袋扔在地上,几人又用力踢了几脚方才解开麻袋,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拖了出来,正是被袭击的乔君昊。此时乔君昊鼻清脸肿,嘴里喘着粗气,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头。而他周围却是四个年轻人,一个身穿黑se西服,脖子里挂着一条金项链的青年人将手中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撒浇到君昊脸上,用黑亮的皮鞋踩着君昊的胸口,“小子,还以为你身手确实不错呢,原来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此人正是之前偷袭君昊得手的青年人。
君昊用力摇了摇头,将脸上的水甩开,仰起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头,“呸!”一口吐向青年人裤腿,“靠偷袭得手算什么英雄。”
“嘭!嘭!嘭!”却是旁边一个一头红毛的青年抢着猛踢了君昊几脚,“妈的,你是什么东西,敢给彪哥这么说话!”红毛青年正是当天晚上在胡同里围堵君昊c马萌萌两人,却被君昊打伤的学校混混。
被称为彪哥的青年却一把推开了红毛,而后蹲下,伸手拉着君昊的衣领,“你叫乔君昊是吧?黄桥村人,想不到咱县城还有你这么个高手,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彪,青龙会副帮主,道上的朋友称我彪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几个朋友。”陈彪伸手指着一个身穿牛仔t恤,戴一个墨镜的青年,“这是李达,青龙会六当家。”
李达微微点头,君昊弄不清陈彪的真实意图,却只是沉默不语。陈彪又指着旁边一个脸se白净,看起来很是斯文的青年,“这个你应该认识吧,是你的学长刘啸天。”
刘啸天嘿嘿一笑,“只要是我看上的女孩,谁敢和我抢谁就完蛋。”
君昊又是一口吐沫对着刘啸天吐去,刘啸天愤怒yu出手,却又被陈彪拦下了,“别急,啸天老弟,君昊老弟只是年轻不懂事,以后说不定大家还是自家兄弟呢!”刘啸天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陈彪又指着最后一个黄毛青年,“你学长何涛,以后多亲近。”君昊看了看何涛,故意瞄了一眼他档部,而后轻蔑一笑。何涛当时大怒,就想再动手,却被陈彪瞪了一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