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轰隆隆地叫人胆寒。
大妃这是这是
应小檀在心里措了半天的词都不知该如何形容,腌臜的,不适合大妃这样的人,美好的,却没法适用在这样的事上。
呼延青媛犹未察觉,只是少女情思涌上头,时而自己傻乐,时而又陷入纠结。
过了良久,应小檀也不知她突然想起什么来,竟狠狠地捶了下床,呼延青媛朝应小檀翻了个白眼,气鼓鼓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都赖你们,非要我到邺京这破地方来,把先生一个人放在洛京,我焉能放心!你快走,再别叫我瞧见你!”
她好一通迁怒,应小檀忙不迭从床上往下爬,谁知呼延青媛紧跟着坐起来,一下子揪住了应小檀的裙角,“喂,姓应的!我走了,就是你管事了记得派人去我妹妹的观里瞧一瞧,我只想让她吃点苦头,可不想叫她死呢。”
应小檀愣了下,呼延青玉,这个人从她的世界好像退出很久了。
呼延青媛呆呆地坐着,长舒了一口气,淡淡的酒香弥漫开,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助,“我这么二妹妹,也不知爹娘怪不怪我,可我心里恨得很,没法给先生传宗接代我心里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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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去了这么久?大妃拉着你说什么了?”
应小檀从春晖殿回来的时候,赫连恪已经靠在烟柳馆的罗汉床上,闲闲地翻着邸报。
这些天赫连恪起居都在烟柳馆,正院里除了书房还有些用处,旁的地方,竟都闲置了下来。
应小檀任由他来侵占了自己的地盘,几步走过去福了个礼,随意道:“没什么,就是叫我照顾着点她妹妹,旁的也没说什么。”
她太懂得规避不该说的话,而赫连恪也不疑有他,只是盯着应小檀的衣裳皱了皱眉,不满地问:“你衣带怎么松了?你们说话,还宽衣解带来着?”
应小檀抬眼瞧他,但见赫连恪一脸醋相,眉央快皱成一道川了,她吃吃地笑,挑眉而答:“不仅宽衣解带,还同床共枕来着,王爷不服么?”
赫连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一把将人拉了过来,打横抱到床上,直接压了下去,“不服,当然不服,你是我的,怎么能睡别人的床!你都脱了哪些衣裳?叫我也脱一遍才成!”
应小檀被他闹得好一阵笑,一面扭着身子躲闪,一面道:“康康一会要过来,你别胡来了!”
赫连恪摸进她肚兜里,在那玉雪峰下掐了一把,“怎么叫胡来呢,这可是正经事咱们给康康弄个弟弟出来,省的他总缠着你”
应小檀瞪着腿推他,“哎呀,都说了别闹了,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赫连恪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拨得精光,贴着她的锁骨细细密密地吻,“当了侧妃规矩也多了,嗯?你说你要不要?要不要?”
应小檀被他弄得毫无招架之力,难怪这事叫妖精打架呢,总是要分出个胜负高低,还得好一阵卖力气才行!
她胡思乱想着,赫连恪便胡摸乱撞着。
窗外,春光正好。
福来寿赔着笑把大嬷嬷和小世子送走,搬了个小杌子,当起了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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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皇帝浩浩荡荡去了沅南行宫避暑,京中成了四王的天下。
赫连恪一为了配合弟弟,二为了减小之前刷出来的存在感,彻底在府上当了富贵闲人。
你问闲,有多闲?
他带着应小檀和康康先是回了应家,小檀跟女眷们在后头谈儿女经,他则耐着心跟应父讨论了一番经史道义,又安排了一下应小檀两个兄弟的前程。
应府不便久留,告了辞,赫连恪便带着应小檀往庄子上去,“头回来的时候,你倒没捞着好好享受,这次没旁人,也没糟心事,本王带你好好逛逛!”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