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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为了几本书卷,就轻易喜形于色她更看不起赫连恪,连问也不问她究竟是缘何小产,单道歉之后便对此事绝口不提,他明明知道她有多委屈,可他竟然就这样任这件事过去了!

    应小檀翻着翻着书,捏着书页的手指便跟着大增力道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努蒙是赫连恪的长子,这五年来,努蒙是更是赫连恪珍而重之唯一的后代,莫说是寄予厚望,单是这一份血脉亲情,都是应小檀没法以个人安危所替代的。

    所以呢?

    所以努蒙也好,侧妃也罢,他们都吃准了赫连恪不会对亲儿子做什么,所以无所畏惧,出此招数!

    成则一箭双雕,败也不会有更差的境遇。

    果然,她们当真是赌赢了,赫连恪现在这般补偿她,不就是因为没法拿努蒙怎样吗!

    那一声道歉,恐怕正是为此而言。

    应小檀一时气堵,胸口里都隐隐作痛。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字眼叫她几乎认不出了,应小檀愤愤地将书一摔,眼泪,竟也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察觉到脸上的湿濡,应小檀不免跟着一怔。

    她用手背蹭了下,才发觉自己居然这样轻易地哭了。

    像是遇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叫应小檀愈发无所适从。

    “花末儿!天绮!”她坐直了身子,双手拢成拳藏到了被子里,生怕被人发现她忐忑地颤抖。

    花末儿动作快,最先撩起帘子进到屋里,见应小檀脸上犹有泪痕,书也狼狈地瘫在地上,花末儿不免脚步一顿,紧接着,天绮跟了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去,去请太医过来。”应小檀声音还算镇静,她勉强一笑,“就说我不舒服,请他过来替我号一号脉。”

    ·

    经了前事,太医再不敢怠慢这位主子,得了信就麻溜儿地过来,亏他半百年纪,还跑得气喘吁吁,“良娣哪里不适?”

    应小檀怕天绮把话传到福来寿那里,只留了花末儿在身侧,“一阵阵的心慌气短,人也焦躁得很,这几日入眠都困难,不知可是什么要紧的病症?”

    太医闻言倒不觉得稀奇,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继尔道了句冒犯,伸指搭在了应小檀的脉息上。

    片刻,他了然地吸了口气,收回手,恭谨道:“产后女子多易如此,宫里的娘娘们也有这般情形,并不稀罕说是病症也谈不上,主要是月子里没法出去走动,良娣这次生产又是险象环生,心里没法纾解,身体上便相应有了表现。”

    太医在宫里治惯了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看得再明白不过。

    眼下良娣难受,兴许等王爷过来哄一哄就全没妨碍了。

    说白了,不就是相思病吗?

    他心里头不以为意,挥手便开了两张方子出去,“一个是安神助眠的,良娣睡前喝一剂,另一个则是去心火的,膳后用一剂就是。”

    花末儿迷茫地接了下来,看了看榻上怅然若失的应小檀,称是将太医送了出去。

    ·

    “心里没法纾解?”

    翌日一早,应夫人照旧来给女儿送来了自家煲好的汤。花末儿趁天绮在前头服侍的工夫,悄悄把请太医的事告诉了应夫人。

    她在应府寄居的日子里,常得应母照拂,心下感激不说,更也是亲近。

    应夫人听了不免蹊跷,蹙着眉头道:“太医还说什么了?”

    “开了两张药方,奴婢煎了给主子服着呢,不过夫人也别担心,太医说这情形在宫里头都不稀罕呢,想来没有大碍。”

    应夫人嗤然,“宫里头?宫里头的女人都不见天日郁郁寡欢,能和你们主子比”

    她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停住了声,“王爷好像有阵子没过来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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