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应小檀攀在赫连恪的肩上,嘤嘤呜呜的,险些哭出来。
赫连恪不信,又要停下动作来。奈何应小檀早有防备,夹着对方食指的口儿猛地一缩,把人给“留”了下来,软着声腔儿道:“王爷别走么祉字真的好,有福气,可以给男孩儿当名字用呢!”
急急切切地模样,彻底把赫连恪逗乐了。他长臂一捞,将人打横抱起来,“真是闹人的小东西,你侧妃姐姐教你,看来是没徇私呢!”
头枕鸳鸯面,臂卧锦衾里一双儿直往赫连恪腰间环去。
可不是没徇私?食髓知味么,早记到心里啦!
“姑娘?应姑娘?”
翌日应小檀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唤她起床的是个脆灵的小丫头,见她起身挑开帐子,忙躬下腰,凑到跟前儿去给应小檀提鞋。
应小檀叫她吓得一惊,佯作镇定地露出个笑脸儿,“妹妹是哪位啊?”
“奴婢叫茉尔珠,是侧妃娘娘的陪嫁丫头,打今儿起,奴婢就服侍姑娘您了!”
虽说是萨奚人,可这一溜儿的汉话却说得利落,应小檀恍惚了一阵,才想起昨天赫连恪说过得话,“原是这样侧妃就指了你一个来吗?”
“侧妃说,另一个想找个汉人丫鬟,让姑娘醒来,自己挑一个可心的。”茉尔珠动作麻利,三两下就帮着应小檀穿戴妥当,一转身出门去提水了。
应小檀怔怔的,蓦地里闲下来,不必自己亲力亲为的滋味儿,还真是舒坦?
“小檀问青玉姐姐安,姐姐万福。”
“哟,醒了?”呼延青玉正坐在茶桌儿前看账簿,见是应小檀,免不得带出几分调侃的笑意,“昨晚上听你们闹得久,后半夜了,你还叫唤呢可见王爷是疼你。”
应小檀霎然被钉在了原地,不可思议地瞪着眼,“您您都听见什么了?”
呼延青玉瞥她,“能听见什么?你和王爷房里的事情,还叫我一字一句再学给你听?”
“不不不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咳,这吵着您安枕了,是小檀的错儿。”应小檀脸上臊红一片,恨不得立时就告辞退出去。
偏偏呼延青玉不饶她,非让人挪了个绣墩儿过来,“嗐!一个院子里住着,地方不大,你们什么动静我听不到?都是自家人,我是真把你当妹妹看,你和王爷和和美美的,我心里也高兴呢。”
应小檀咋舌,到底是侧妃,担了个妃字,被人喊上娘娘,这说话派头就与众不同起来。娜里依c达苏拉瞧见她就眼红呢,人家侧妃非但不恼,还替她高兴这还真是种境界。
呼延青玉见她垂着眼不说话,权当是害羞,刚经了事的姑娘家,向来面皮子薄。
“当初达苏拉c察可,也都是在我这儿住上一阵子,才挪出去的。我听都听惯了,你也不必多想。”
三言两句将这件事儿翻了过去,呼延青玉合上了手中账簿,命人去领丫鬟来,“在咱们府上,汉人素来都是做粗使活计的,王爷是怕你不自在,特地嘱咐我挑一个汉人陪着点儿你。我想着么,既然都是陪你,何不直接让你挑个看顺眼的?今儿就让人选了几个家世清白,手脚干净的丫头,你看看中意哪个。”
呼延青玉引开这个话题,应小檀自然没法儿再推诿告退,当下打起精神,眼瞧着耶以领进了几个青布衫子的妙龄姑娘。
一样都是汉人,一个是座上主,一个是阶下奴。应小檀五味陈杂地扫量过去,眼尖地认出个熟脸来,“幺儿?”
女孩儿应声磕头,“奴婢幺儿,见过姑娘。”
呼延青玉有些诧异地望向应小檀,“怎么?咱们府上还有你的熟人?”
应小檀怕先前达苏拉的事情被侧妃察觉,弯眉一笑,“不算是熟人,一直是她给我浆洗衣裳,回回都替我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