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个很单纯的女孩。不过如果她演技太好就另当别论。”
的确,只会在抽屉里放放死老鼠,在鞋子里放点碎玻璃这些不华丽的小手段在冰帝里已经算得上是单纯了,而且还每次都能被发现,要本大爷说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这样根本不算是单纯,而是笨。像她这个样子能平安地活到现在,恐怕很大一部分都是靠神明保佑吧!嘲讽地笑笑,不再谈论这件事。
三天后的周末,本大爷和网球部的部员的送那个女人回了神奈川。真是麻烦,本来这种小事让司机做就好了,可是岳人和慈郎硬说那个不华丽的女人太可怜了,要亲自送她回去。真是太不华丽了。
车子停在了一所平民的房子前。
“景吾少爷,已经到了!”
“嗯!”
下了车大家一起站在房子前。
“有映象吗?”侑士问她。
那个女人摇了摇头,然后走上前去开门。换了三次钥匙后门总算是开了。看到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一震,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她在害怕,她的内心并没有我们看到的好么平静。这样的表现是故作坚强还是多年来的习惯?
“迹部君?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身后突然传来幸村的声音。
本大爷一回头就看到幸村站在对面的房子面前。他家就住在对面?有点疑惑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她没有任何反应,看向幸村的眼里只有陌生。但还是问了句:“你还记得他么?”
她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问:“他是谁?”
“伊藤初见?”幸村看到她跟我们在一起很惊讶。
“他是幸村精市。”
“他就是那个幸村?”那女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幸村,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然后很淡然地点了点头便开门进去了。
“迹部君,你们怎么会跟伊藤在一起?”幸村走上前来问。
本大爷把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地说了一下。幸村听了很惊讶,但也仅仅是惊讶而已。
“这么说,她失忆了?”幸村皱着眉。
本大爷对他怀疑的语调很不满,随便说了两句便带着大家走进了房子里。刚一进门就听见二楼传来了一阵钢琴声,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应该是随手弹的,不过技朮还算华丽。没想到这个女人还会弹钢琴,不禁感到有点意外。
跟着琴声走到二楼,推一放门,便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少女低着头坐在钢琴旁,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黑白的琴键,纯黑的长发安静地披在肩上,阳光从旁边的窗户照进来,映照在少女苍白精致无波的脸庞之上,纯黑的眼眸里映射出淡淡的光芒,那单薄的身体和那架大大的黑色钢琴一同被午后的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华。淡淡的寂寞飘荡在空气里,那场景美得像一幅传世的画作。
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那种寂寞的感觉让本大爷很不爽。想也不想地走过去问:“想起什么了没?”
思绪被打断,她微微一愣,抬起头来说:“没有,不过,这里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侑士他们也上来了,她站起身来笑了笑说:“厨房在楼下,你们先随便坐,我去泡茶。
刚想制止,她便轻轻一笑:“来者是客。”
她微笑的时候,嘴角跷起的弧度很美,给人一种很恬淡的感觉,带着一点点落寞,一点点淡然,在这样的场景里显得有点不真实,就好像我们所有人都身在一幅完美的油画里。
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眼,愣在了那里,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转身下楼了。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本大爷竟然会为一个笑容看呆掉,虽然只有一秒,但实在是太不华丽了。回过头,正好撞了的侑士惊艳的目光。眼角扫过还愣在那里的部员们,心里总算有些平衡了。
“看来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