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尖锐的指甲愣是刺入掌心里 。
她冒出层层冷汗,可身子却是犹如被放在油锅里煎炸,热得浑身轻微的簌簌颤栗。
望着底下肖姚黑着脸抿着唇,一副恨不得挣扎却又被囚禁于笼子中的野兽模样,那泛着血丝的眼睛倒是让她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肖姚的裤子已经被曲万脱下,剩下里面那件黑色包身窄裤,裤子将他臀啊部包裹得一丝不透,却又完整的勾勒出臀啊部与大腿肌肉的形状、线条。
圈圈并不知道曲万为何要这般羞辱肖姚,即使肖姚跟傅惟其过去跟他之间有再多的恩怨,他心里再怎样恨一个人,这种近乎凌迟一个人精神跟自尊的粗劣手段,至少在圈圈眼中看来是极为不齿的。
曲万嘴角勾着笑,一种报复在望的邪肆笑意,一种比毒蛇还要冷的笑意,眼底泛着湛白的冷光。
肖姚啊肖姚,你他、妈d也头这一天,他发过誓,今后定是要这小子落在自己手里,用他当初对自己做过的一切的完完整整的还给他跟傅惟其。
于是很不屑的将肖姚的裤子与皮带仍在一旁,曲万期间“嗤”的冷笑,不紧不慢的从地上起身,转身走到圈圈的旁边。
拉开圈圈旁边的柜子抽屉,从里面找到一个红色的木匣子,打开木匣子之后里边赫然放着一整套冰冷折射出幽光的手术工具。
曲万找到一个恰好可以套在手指上的银色金属物品,那东西形状与深度让圈圈皱起眉头,
就在曲万要朝肖姚那边走去的时候,她忽然开口。
“你打算对他做什么?”
曲万看着圈圈两道细而弯的柳眉微微的蹙起,那漂亮的眉头此时拧成蝴蝶的形状,一双明眸警惕的紧紧锁在自己身上。
薄唇一咧,他若有兴趣的走近圈圈身边,指间套着的那冰冷物体抚在她脸颊上。
冰冷与火热相撞,她脸虽然不红不燥,可确确实实有种电流窜过全身的颤栗,尤其是那冰冷的金属缓缓划在她脸上沿着她向来滑腻的脖颈摩擦的时候。
她惊讶于自己身体带来的反应,心里更隐隐觉得身子越发的不对劲,虽然之前曲万说过这药一般人是呈现痛苦症状,但也存在少部分人产生其他反应。
例如颤抖、脸色发白、昏厥、脑子昏沉抑或是浑身瘙痒,忽而发冷忽而发热,如果不马上注射所配置的解药,患者本人只需熬过第二天早上即可恢复正常,只是那时候身子会比起平时更为虚弱。
曲万对圈圈起了兴趣,却不是男女间的兴趣,而是将她看成某有趣的物品。
她显然是肖姚的弱点,他更没想到肖姚居然可以为她做到这一步,为自个的侄女连命都不要,连尊严也要被人拿走。
可笑,真他、妈d的可笑。
曲万这样想着也就笑了出来,指间却骤然划开圈圈衣领上的两颗白色纽扣,露出里边那漂亮的锁骨。
灯光下的肌肤就跟染上蜂蜜,又跟古代最好的青花瓷般细腻无暇,如要在她身上找缺点,简直就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冰冷的金属被他指间**控点在她锁骨处,她的眼睛未曾离开过与他对视,那秋水眸子里冷漠决然,没有半分的怯懦,也没跟他开口求救,只是淡淡的看着一个陌生人。
肖姚见曲万的手指越来越有下滑的趋势,原本紧紧抿着的唇再也忍不住,冲口就声嘶力竭的吼道:“曲万,你狗、娘养的,草,里外不是个东西,你他、妈要搞就搞我,你要是敢碰她试试。”
“唔!” 肖姚的话更说完,那边曲万眼睛眯紧,低下头扣着圈圈的脑袋,趁着她错愕的同时封住了她的唇。
舌并不深入,因为曲万有洁癖,他并不喜欢跟女人接吻,即使在床事上,他也总采取一个姿势,女人双膝跪趴,只留下一个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