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尴尬地别过头,不让他鹰一般的目光捕捉到自己,“你睡觉是不是总这样?”
“怎么?才考上研究生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宣嘉言避重就轻的回答,把她拉上来些,低头轻轻咬在她微红的耳后,声音模糊:“真后悔让你去读心理学。”说着他就捏住她下巴,故意沉下声音说:“小丫头,以后还不可劲儿的研究我?真是自作孽!”
洗完澡出来的姜婉婉身上穿着宽大的纯棉睡衣,他的手温热粗糙,却从来灵巧,顺着她衣服的下摆缓慢地往上走,似有似无的碰触,暧一昧得逼着她躲也不是,受又不够,想问他的事儿都没问着,就被他三两下闹腾得如火烧般滚烫,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憋了半天,她喘喘地说道:“不是说累了吗?”
“嗯!”
这身“嗯”,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他手上的动作一丝半会儿都没有停下的意思,真空的她更方便他准确c快速攀上高一峰。
姜婉婉全身一颤,忙推开他,从他身上起来。明明是脸红心跳,气息不稳,脸上偏偏就少不了那份倔强。她的手按下要起来的他,眼神在瞬间扬起一抹妩媚,“今晚我是首长,你得听我的!”
宣嘉言鹰眼微眯,精光绽出,盯着她这一刻的惑人,嘴角勾起,“是!”
姜婉婉双手按在他胸膛,慢慢俯□,小一舌滑过他的双唇,媚笑如兰,在他的唇上恋恋不舍的tian一舐着。
他要进取,她就躲开,一直手指按在上头,“嘘!服从命令!”
在满意他的听话后,姜婉婉才重新进攻,贴在他抿住的双唇,小一舌很大胆的挤进去,他张嘴迎接。在她的舌一头窜进去的一刻,激发他本一能的攻击性,抓住这个潜入她口中的小家伙,开始用力的缠住,汲取这送上门来的甜蜜。
姜婉婉还未来得及收复自己进攻的主权,就被宣嘉言抱住头,更用力的压向自己的唇,渐渐的沉迷在了他的热吻中,退无可退。
在宣嘉言喧宾夺主的主导下,这个深吻越来越热,时间越来越长,没有停下的迹象,他发现自己愈发恋上着异常甜蜜的小嘴儿,越久越舍不得放开。
姜婉婉喘喘的被放开,嘟着微肿的红唇抗议,“宣嘉言,你犯规,我要对你军法处置!”
“悉听尊便!”
转眼,宣嘉言的双手被结实的不带绑在床头,动弹不得,他没有挣扎,深邃的黑眸现在越发的闪亮,像是燃烧着一簇火焰一样,看的姜婉婉目光灼热滚烫,“你觉得这玩意儿能绑得住我?”
“应该不行!”姜婉婉捂着下巴很认真地考虑他的威胁,“嗯,回头我弄两幅手铐来!委屈您老人家先将就下呗!”
宣嘉言真想抽自己耳刮子,挑衅着小妖女,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姜婉婉趁他动弹不得的时候,缓缓地退一去自己的睡一裤,然后冲他很无害的温柔一笑,“我很公平的,一人一件!”
小手在他的腰带上绕了一下,轻松地抽出来,一点一点卷起裤子往一下,人也随着退到脚踝边上,动作轻柔娴熟,充满诱一惑,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是个老手了。
她一笑,娇媚无比,一步一步,慢而有张力的从下往上爬,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看似随意而为,但每个点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他最一感的位置上。他竟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对他已是了如指掌。
最后到了喉一结的位置,她伏在那,吐着气,轻一咬还是轻一吻,宣嘉言已分不清楚,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个人的胸一口紧一贴着,最让宣嘉言抓狂是点对点的对决,相互刺激,他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感觉某些东西正在抬头。
姜婉婉满意地看着自己在某人身上点燃的火苗已经有着火的趋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