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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会。

    吃了些菜后,我又迫不及待捧起酒杯,起身道:“咱们干一杯,庆贺庆贺在重重杀手的包围下,仍能秉持正义,不屈不挠,揭发朝臣贪污的罪证,重重打击了以萧阶为首的阁老势力,来,干杯!”

    谢沉砚跟我碰了杯,不无忧虑道:“你跟萧阁老撕破面皮,以后只怕多有凶险。”

    晏濯香手执酒杯也跟我碰了一下,云淡风轻道:“侍郎此举逼得萧阁老舍弃自己最看重的门生,这以后的仕途荆棘丛生,侍郎一路走好。”

    我定着酒杯,喝不下去,环视二人,相当不满道:“这喝酒的日子,你们能不能说点喜庆的话?萧阶老匹夫纵然是只九尾狐,我也把他狐狸尾巴一条条斩下来,扒了皮,给冬天的棉衣镶个绒。”

    谢沉砚举杯道:“愿顾侍郎早日还朝并恢复俸禄。”

    我听着甚为满意,与他干了一杯。

    这波斯酒喝着喝着,精神就更抖擞了,不由自主一会儿拉着谢沉砚的手倾诉为臣不易,一会儿又似乎拉着晏濯香的手埋怨他弄坏了我的院子,还得罪了总管。

    埋怨一圈又转回来拉着谢沉砚的手,亲切地问,“砚台,你喜欢什么花?”

    “荷花。”

    我支着头想了想,后院池塘已有荷花,那便不用再种,遂宽心道:“荷花,好办。”

    晏濯香玩着手里的酒杯,不经意道:“杏花,便不好办么?”

    我趴在酒坛上,叹息,“种了杏花,得罪了茶花,我总是对他不起,我对不起他。”

    我觉得自己醉了,却又有很多话想说,明知醉了不能多说,旁边却不停有人跟我说话。

    比如晏濯香又问:“侍郎为何要题一汀烟雨杏花寒?”

    我从酒坛上抬起头,爪子伸到他手臂上,迷蒙着醉眼,身体略略歪倒,“濯香,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晏濯香不说话,任由我抓着他,也任由我歪倒在他身上。他身上的香气馥郁,令人略感清明。

    清澈了一些的眸子里,瞧见谢沉砚别过头,起身欲离席。我伸手拽住他的手,“砚台,砚台!你别走!你终于不弹劾我了,你可知朝堂上,我偷看了你多少回?你都不肯正眼看我……我……我知道你不是喜欢荷花……你明明喜欢桃花……”

    我只知自己不断在说话,却不甚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倒在晏濯香怀里,拉着谢沉砚不放手。空空抱着酒坛,万分不解地看着我。

    在我絮叨个不停时,小龙突然冒出来,把一个食盒送到桌上来,“大人少喝些,这些糕点可以解一解酒。”

    我停了絮叨,问小龙:“哪里来的糕点?”

    “总管说,送了糕点就回,不要多嘴。”

    “说!”我从晏濯香怀里爬起来。

    “……总管去西市买的,说是这种糕点大人爱吃,解酒也最好。”

    我拿起糕点咬了一口,有种熟悉的味道,不止是糕点的味道。我摇摇晃晃起身,绕出雅间,摸出了一品居,倚着高楼,见着楼下一片青衫浸着月光。

    他无意中见着我,神色有些错愕,“你……又喝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山茶花花语:谦让,无邪,你怎能轻视我的爱情。

    钱债情债,一屁股债

    “就喝了半坛子。”这波斯酒竟然这么醉人,若是寻常酒,我是五坛都不倒的。

    见我醉态不浅,梅念远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喝酒前,没先垫垫肚子么?”

    “垫了。”我打了个酒嗝,站不稳地扶住栏杆,“我才没醉,不然怎么知道你在楼下。”

    梅念远眼里沉着的月魄光影流转,“是小龙多嘴了吧。”

    “他不多嘴,我也知道。”我趴在栏杆上,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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