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前面。
那些信誓旦旦随时愿意为理想,为事业献出生命的年轻人们或许从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就要真正面对死亡。
而死亡来的是这样迅速,这样突然,这样轻易……
两道光束,眨眼的功夫,五条生命和一个人的健康,就这样轻易的被破坏,就在他们眼前。
漫天赤红的鲜血,鼻息间久久绪绕不去浓腥,在这一刻之前,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情景,而这一刻之后,它们终于变成了身边的事实。
他们的同伴、亲友,昨天还是鲜活的生命,充满你了无限未来的青春,今天即将死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不敢相信,我也不愿相信,但那样的重伤之下,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年轻的魔法师们被突来的变故惊呆了,连扑在我身上的正太兄也全身僵硬的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
我咬着牙推了他一把,挣扎着从浓稠的血泊里爬起身,对着众人大喊道:“留下治疗术最好的,其他能动的人在前方排成两排,防御系在前,攻击系在后!”
敌人的攻击可不会因为我们的悲伤而停止啊!
我嘶声呵斥着。陷在虚渺地悲伤。和悲凉地恐惧中地年轻人们地反应却始终没有跟上了节奏。就连身为首领地正太兄也没能进入状态。双手撑在地上。保持着半趴将起地姿势僵硬在那里。
我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快!马上动起来!”
我转身快步冲向队伍最前列。一边跑。一边向众人大声呼喝:“不想死地跟我来!”然后迅速在正前方结起横亘环湖大道地龟甲护盾。
正太兄恢复理智后。立即意识到即将到来地危险。迅速下达一连串地命令。他一个个点出魔法师们地名字。这些再简单不过地词汇。此时却像石化术地解除咒语式地。终于令他们地肌肉开始运动。
或许这种行为纯粹只是出于服从地习惯。他们相继按照正太兄地指示行动。脸上却仍带着茫然地表情。就像一个个被魔法操纵着地木偶。有了动作。却没有意识。
在正太兄地指挥下。剩余地人很快被分成三组。防御组两个。攻击组三个。一个治愈系地正在照顾那个肩膀被贯穿地幸运儿。原本正太兄还准备多派几个人照顾伤员。却发现几另外那五个人。已经不需要了……
这样,加上我和正太兄,我们的队伍还剩九个人。
“对方地情况怎样?”正太兄一边使劲擦着脸,一边走到我身边。
半干的血迹顽固的附着在他的皮肤上,随着擦拭的方向形成各种模糊的线条,逐渐弄花了整张脸。唯有眉眼间算得干净,却被疲惫所占据。
“我们还算幸运,我们低估了对方地反击力,对方却高估了我们的反击力。”
高辫子队长那家伙实在乖觉至极,见我们发动攻击后,竟好不做反抗,利落地舍下部下独自回转,有跳回到界碑之内,算准了我们不敢让攻击轨迹进入帕博洛的感知范围以内。
同时,或许是被魔法师们展现地魔法实力所震慑,竟没在攻击过后的第一时间跳回来反击,而是转身和湖岸方向地部下们汇合去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思维方式”的局限性。
魔法师们以己度人,认为对方遭到突然袭击的似乎,第一反应肯定是防守自护。所以,对自己的实力极有自信,断定自己能突破对方防御的他们,根本没想到对方会展开以命搏命的攻击,
高辫子队长以己度人,认为对方一击不成一定会再来一击,所以赶紧躲入全地带,重新组织战力。所以,他没想到,我们在收到反击后,全部陷入了强烈的震撼中,根本没谁顾及他的存在,更别说追击。
如果他逃跑的决定下得不是如此快,跑的更是如此迅速,在我们陷进长时间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