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米阳光从窗外透射了进来,照耀在那纤尘不染的白色锦被上,宋艾媛伸手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脑袋,缓缓睁开了双眼,窗外阳光晴好,屋子里面还弥漫着淡淡的红酒味儿,她慵懒地爬起身来,坐在床上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聂小步呢?
宋艾媛记得她昨天晚上和聂小步喝了很多红酒,然后还是聂小步把她送回家来的,怎么这会儿不见那小子人了?宋艾媛谨慎地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个严实,将整个房间都扫视了一圈,最后还冲着卫生间喊了好几声聂小步的名字,仍然没有得到回应,看来那小子已经离开了,她这才放心地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锦被,光着脚丫跑到了卫生间里面准备洗澡。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被那小子占便宜?”宋艾媛在卫生间的镜子里面端详着自己苗条的身段,妖孽的面孔,不禁暗暗想道,聂小步在她的印象中可不是个老实人,也不知道那小子昨天晚上有没有借着酒劲儿对自己干了什么猥琐的勾当,比如偷亲自己的嘴唇,或者偷摸自己胸部等等。
聂小步一直守候宋艾媛到清早六点钟,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这样也省的宋艾媛醒来的时候,两人相对尴尬,万一那女人非得说自己昨天晚上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办?聂小步在宋艾媛手上吃了不少亏,总算学会了瓜田李下,防微杜渐。
从宋艾媛在夏日荷风的别墅里出来之后,聂小步在路边摊买了两根油条和一杯豆浆算是解决了早饭,然后就直奔回了他和唐睿捷的爱巢,兰亭苑。
对于唐睿捷,聂小步的心里还是相当歉疚的,自打唐睿捷从宁江市搬到杭都市以来,他还真的没有好好陪陪这妮子,成天忙着许家的破事儿,和应付宋艾媛那个妖精般的女人,要是唐睿捷时不时的抱怨两句,他的心里或许还能好受点儿,可唐睿捷什么也不说,这让他的心里更加难受。
还有在宁江市的夏芷沫,也不知道那妮子现在过得好不好,得尽快抽时间回去看看。
聂小步回到兰亭苑的时候,唐睿捷还没有起床,于是他蹑手蹑脚地窜进了唐睿捷的闺房,这妮子睡得还真熟,连生人进入她的房间都不知道,她轻闭着双眸,呼吸声细微而均匀,聂小步凝望着她那绝美的容颜,会心一笑,轻轻地伏下身子,想要在唐睿捷那紧致白皙的脸蛋上留下自己的一道吻痕。
“砰!”
被子里面突然伸出一截白玉似的手臂,当然,手臂都伸出来了,拳头自然也伸出来了,那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聂小步的面门之上,唐睿捷机警地坐起了身来,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严实地包裹了起来,目光镇静而冷冽地望向了正捂着鼻子疼得乱跳的聂小步。
“睿捷,你你这是干嘛啊?”聂小步捂着那已经青了大半的面颊,支支吾吾地说道。
“小步,怎么是你?”唐睿捷想要下床查看聂小步的伤势,但刚刚掀开被子的一角,又将之重新包裹到自己的身上,她望着聂小步,满脸疼惜与愧疚地说道:“小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我还以为是摸进屋来的毛贼呢?由于以前当警察的职业本能,我就一拳挥了出去,你也真是的,这大清早的你是从哪儿回来?”
聂小步本想好好追究唐睿捷这“谋杀亲夫”的罪名的,可是唐睿捷最后的那个问题,使得他顿时就没有了兴师问罪的底气,他也只能揉着发疼的脸颊,悻悻地说道:“昨天晚上在忙许家旗下企业的事情,一宿没睡,我先补个觉。”
说完,聂小步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唐睿捷的床上钻去,反正他和唐睿捷早已经把男女之间的最后一步给进行了,现在也算老夫老妻,没什么害臊的。
“你不要上来!”唐睿捷刚刚伸手阻挡聂小步上床,那被她捂在胸口的被子就“哗”地一声掉了下来,露出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