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看着一位身着五彩凤服的美艳女人在一群宫娥的搀扶下,徐徐向她走近。
许贵妃停在无双面前,描金的眼尾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然后略显嫌恶地撇开脸,道,“本宫记得赏花宴只邀请女眷,这是哪来的野小子?来人,将人给我拖出去,杖责。”
“是!”
侍卫上前捉拿无双,她脚步一旋,微微下盘下沉,准备动手之际,荼芮从人堆里站起来,制止道,“等一下!贵妃娘娘,这是我朋友,人是我带来的,求您高抬贵手饶她一次!”
许贵妃坐上主位,看着眼前穿着鹅黄色裙装的姑娘,忽然眉开眼笑,道“哟,这不是荼曜家的小千金嘛,前几日还听说你准备去做南辰国的皇子妃,可把本宫吓坏了。来,快过来给本宫瞧瞧。”
“是,娘娘。”荼芮垂头吐了下舌,冲无双眨眨眼,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乖巧地走到许贵妃身边。
许贵妃拉着荼芮的手让她绕了一圈,然后满眼心疼道,“啧啧,瘦了,吃了很多苦吧?待会去本宫那拿点儿燕窝回去补补。”说完又看到荼芮希翼的双眸,颇为无奈地笑了,“哎,好吧好吧,既然是你的朋友,就下不为例了,都起来吧。”
“谢贵妃娘娘。”
荼芮得到赦令,马上小跑到无双身侧将人带往角落坐下。其余众人也都起来各自找位置散开,人一走就把满地地狼藉暴露无遗。许贵妃脸色顿变,突然一拍桌子,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赏花宴,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底下鸦雀无声,气氛一时间变得异常冷凝,最后贤妃欲站出来说话被司马墨晨拦住,他从位置上起来,向许贵妃拱手,道,“娘娘,都是我的错,刚刚和这位小兄弟一见如故,一时兴起切磋了几下。”
许贵妃眉梢一挑,原本难看的脸色又变得缓和起来,她笑看着司马墨晨,嗔怪道,“噢,原来是墨晨啊,你这臭小子,把本宫好好的宴会弄成这样,你说该怎么办?”
司马墨晨直起身子来,白玉无瑕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娘娘,我记得您最爱听荣庆班的戏曲儿,听说他们最近排了个新戏曲,到时候我给安排来宫里给您唱曲儿,可好?”
许贵妃听完这话,那是笑得嘴都合不拢,她点了点墨晨,又望向身侧的贤妃,感叹道,“贤妃妹妹真是好福气啊,有一个如此心细的孩子,不像本宫的苍儿,怕是连本宫的生辰都不记得哦!”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许贵妃话音还未落,司马墨苍就踏着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谁说的?母妃,你可不能趁着孩儿不在就说孩儿的不是。”
他年纪稍长,神形英武高大,一件暗红色麒麟锦服,墨发规规矩矩盘在脑后,龙形镂空的金簪子插在其间,让人觉得金贵威武。
无双坐在角落,看着司马墨晨和司马墨苍微微相似的脸庞,心里忽然升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握紧双手,企图将内心的不安和怪异感扼断!
最后宴会就这么不了了之,无双知道司马墨晨或许并未说谎,再纠缠下去也拿不回玉佩,所幸跟着荼芮离开,思量着从长计议。
而司马墨晨则送贤妃回永贤殿,贤妃对之前的发生的事还是心有余悸,于是追问到,“晨儿,先前那是何人?何以对你动手?来,给母妃看看,可有伤着?”
墨晨握住贤妃的手,示意她别担心,“母妃,没事,他就是一疯子,为了一个傻子都已经追杀我好几日了!”
贤妃震惊,秀美的脸上尽是担忧,“噢?还有这事?那我和你父皇说说,派些御林军给你。”
“不用,有杨瑀就够了。”墨晨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然后忽然笑了起来,“母妃,你可知他为何揪着我不放?你一定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