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府,东方晓果然头戴斗笠,手拿锄头立于王府的后花园之中。
头顶之上的太阳好像是一个大火球,东方晓站于炙热的阳光之下挥汗如雨。
一旁的青墨跟随着东方晓的脚步移了又移,最后看到东方晓弯腰摆弄花枝的时候实在是忍无可忍:“王爷,难道您真得要当一个实实在在的农夫,要在这王府里闭门养花,不问政事了吗?”
东方晓将一株菊花旁的野草扯了起来,连根带泥扔出了田外。
随即拍了拍手,扶了扶额间下滑的斗笠淡然说:“有时候以退为进是最好的明哲保身,再说,我在这园中侍弄花草,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不用跟这些花钩心斗角。”
看逍遥王说的风轻云淡,青墨鼻尖上都急出汗珠子来,看着那满园不下千珠的菊花郁闷难当:“可是王爷,北燕用皇后换去五座城池,难道您就不担心这是仅仅是失去东奇国土的前奏吗?我真不明白在殿上您为什么要袒护那个夜灵儿。”
听到青墨对夜灵儿直呼其名,东方晓脸色稍稍沉了下来,看了一眼青墨然后宽容地说:“青墨,这些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你只需要做好本王吩咐你做的事情!”
东方晓口气中的不快青墨当然听明白了,照往常他一定会立刻从东方晓面前消失。
可是他现在心中有一种担忧,那就是当今皇上与逍遥王同时倾情于那个夜灵儿,以后怕是国将不国,王将不王。
“可是王爷,您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吗?那天我在京都城内已经拦下无为,只要皇后愿意当时就可以重回皇宫,可是她”青墨几乎有些急燥地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那天的事情他不止一次在脑海里反复思量。
最后,他得到的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夜灵儿自愿离开东奇而去北燕,也由此推断,从一开始这就是北燕摄政王与皇后暗渡成仓的结果。
东方晓听到青墨已经猜到了这一层,脸色陡然一变,将锄头狠立于泥土之中看着青墨严厉地说:“青墨,今天这些话你已经说了也就罢了,但本王命令你,以后关于夜灵儿的事情不准你再cha手多管,否则休怪本王对你无情!”
青墨跟随东方晓多年,南征北战,从来没有见他用如此狠厉的口气对自己说过话。
他向来温文尔雅,宠辱不惊,而今他谈起夜灵儿就神色大变,青墨的眉头不由紧皱。
见青墨如此,东方晓已经发觉自己失态,长长叹息一声拿起锄头道:“青墨,事情并非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本王答应你一定会调查个清楚,但是你最好还是不要再cha手此事。”
青墨听逍遥王如此解释,不好多言,只好折身走出了后园,瞬间消失于王府之中。
听得青墨离开,东方晓望着满园子已经长满了花苞的菊花,脑海间浮现的却是那天在北燕初见夜灵儿时,她眼中的那丝恍惚。
有时候,他真的开始弄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晨曦了。
如果说在她从皇宫消失之前自己已经肯定,可是在重见她时,那从前肯定的种种完全被他推翻了。
他知道她是愿意跟随无为离开的,更加清楚,无为一路从来没有刻意的禁锢她的自由。
甚至在北燕的时候,她愿意保全无为的性命,那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到底能不能解开这个迷题?
难道真的会如青墨所说的那样,她与北燕的摄政王有着潜在的交易?
如果真是这样,那东方晟不是身陷危险,东奇不是摇摇欲坠!
想到这里,东方晓再一次万分关注的照顾起那些菊花来,当这些菊花快要开花的时候,也是自己进宫见她的时候了。
八月的第一天,夏末的阳光仍然具有火辣的威力,可是微风之中明明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