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看着她:“还是为了你父母的事?”
仝玉跪在地上并不出声。
“唉罢了罢了,当我没问。莺儿,将你的腰牌拿给她用,就说出去给我采买一些东西。”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仝玉对着她磕头不止。
“起身吧,早去早回。”卫敏儿又拿起书本,不再看她。
仝玉接过莺儿递过来的腰牌,感激的对卫敏儿又磕了个头,这才转身离去。
殿内传来卫敏儿的叹息声:“都是苦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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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玉一路不停出了宫门,又不敢雇马车,只得一路小跑着往城外赶去。
淅淅沥沥的雨点飘落下来,一片杂乱的草木中,一座孤寂的小坟立在其间。坟前,一个简陋的墓碑刻着仝老爷和仝夫人的名字,谁也想不到,这个矮小的坟包里埋着的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太子太傅。
“爹c娘。女儿不孝。”看见父母名字的那一刻,仝玉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她跪在墓碑前,重重的磕着头,“女儿不孝,女儿不孝,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来看你们。”
雨点渐渐变大,看着坟前横七竖八生长着的杂草,仝玉只觉心内苦不堪言。她卷起衣袖,一点一点的将杂草拔掉:“爹c娘,女儿心里好苦,你们告诉女儿,女儿到底应该怎么做”
再也没有人能回答她,冷冷的风吹过,雨点落在仝玉的发间c身上,越来越大。
回到明光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文重和云儿坐在厅中等着她。
“小姐,你怎么淋成这样了。”云儿赶紧拿着巾帕帮她擦拭着头发。
仝玉呆呆的发着愣,没有说话。
“哎呀,小姐,你的手怎么被割破了。”云儿没有在意她的异样,心疼的捧着她的双手吹了吹,然后跑到殿内拿药膏去了。
文重看了看她的神色,开口问道“见到你父母的坟了?”
“恩。”仝玉点了点头,蓦地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着他:“先生,你怎么知道”
“没有什么事情能瞒的了我。”
“玉儿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仝玉看着面前熟悉的文重,却再也找不到熟悉的感觉。
云儿端着一盆水,又走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给仝玉洗了洗割破的双手,又给她上了药膏。
文重默默无语的看着云儿忙完,这才开口道:“云儿,你先进去,我与你家小姐有话要说。”
“哦”云儿放下药膏,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疑惑不已。
文重见她走远了,开口对仝玉说道:
“看不透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你父母的冤仇还要报吗?”
仝玉想到在掖庭受苦的徐姑姑,想到父母那荒凉的小坟,心中酸楚无比。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只要你有决心,我相信你能做到。”
“殿下”寝殿内传来云儿的惊呼,“殿下你不要再喝了。”
仝玉赶紧走了过去,寝殿内,刘越手捧着酒壶,喝的醉醺醺的,旁边的地上被他呕了一地的秽物。
“殿下”仝玉走到他的身边,拿着巾帕细心的帮他擦拭着嘴角,转身对云儿说道:你去给殿下倒杯茶来。”
文重跟着走了过来,他焦急对仝玉说道:
“为你父母平反,一切希望都在你的身上。”
“我”
刘越又开始干呕起来。仝玉伸手帮他拍了拍背,转头对文重说道:“先生,我无能为力,你不要再逼我了。”
文重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你就是这样为人子女?为了所谓的爱情连父母的冤情都可以放任不管?枉费我费尽心思,花了将近七年的时间,教你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