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挤到他身边,“越公子,几日不见,火气渐长啊。虽说您曾是我们姑娘的入幕之宾,又曾经救了我们姑娘一次,可是您也不能挡着我们姑娘梳弄啊。您若是姑娘的良人就送来拜帖,我们姑娘倘若相中了您,您又给的起银子。今晚梳弄之喜就是越公子您。不然的话就不要再这里捣乱了。”
刘越轻哼一声:“我不仅要今晚,我还要岁岁年年。我要给楚楚赎身。”
妈妈好似被惊到了,她睁大眼睛看着刘越:“越公子,我们楚楚姑娘的身价您是知道的,您,别跟老身开玩笑了。”
刘越伸手从袖中拿出自己的金印放到妈妈的手中:“不知道这个,够得上楚楚的身价吗?”妈妈拿起看了一眼,眨眨眼睛又看一眼。吓的连忙跪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齐”
刘越伸手搀起她,制止她继续说下:“妈妈请起。不知道我出的这个价码,妈妈是否满意?”
妈妈满脸堆笑的将金印送还给刘越:“满意,满意,当然满意。”又转身向身边的人大声说道:“承蒙各位抬爱。我家姑娘从今日起已经被越公子赎身了。各位请拿回自己的拜帖吧。”
众人乱哄哄的不依不饶。
刘越对李京吩咐道:“去准备轿子,将楚楚接回府里。”又转身对妈妈说:“谢谢妈妈成全,未免日久生变,待会轿子来了,我就接姑娘回府,日后我一定让家丁前来补足聘礼,必不会让妈妈吃亏。”
说完,刘越转身往楚楚的厢房走去。
厢房内,楚楚依旧绣着那个荷包,身边的小丫鬟拿着绢扇轻轻的替她扇着:“小姐,你说,他会来吗?”
“他今日不来,就等明日,明日不来,就等后日。他总会来的。”
“可是小姐,妈妈那边怎么交代,你放出话去说要梳弄,要是他一直不来,你就一直这样拖着吗?”
楚楚放下手中的丝线,若有所思的起身:“云儿,不放手一搏,还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费尽心思到了建业城,又费劲了心思才让见到他。倘若,倘若我在他眼中真是一颗草芥,那我也只能认命了。可是,倘若他真的来了,总还有给父亲母亲平反的希望。我只能只能赌这一次。”
“小姐。”云儿放下绢扇,轻轻的安慰她,“小姐你为了老爷太太,不惜走进这青楼,老爷太太一定会保佑你的。更何况,小姐你才貌双全,是个男人都会为你动心的,你就放宽心。”
正说着,刘越推门而入。
楚楚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的一惊,抬头望去,正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时间百感交集,眼泪夺眶而出。
云儿识趣的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刘越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你怎么这么狠心,若是我不知道这个消息,若是我正巧不在建业城,那你就打算”
楚楚轻靠在他的怀中,不言不语。半晌,她起身走到桌边拿起那个绣了一半的荷包:“玉儿与公子相见恨晚,奈何,我这烟花女子,怎能配得上公子。那日,公子离开以后,玉儿思绪万千,玉儿思量,公子不是薄情之人,肯定有不能言说的苦衷。玉儿不敢奢望公子能一直记得玉儿,但是玉儿心中却会一直记得公子。玉儿能与公子相识,今生无悔。未免公子为难,玉儿今日便给自己选一位良人,从此,玉儿与公子咫尺天涯,不再相见。”
“你你真狠心。”
楚楚将手中的荷包放到刘越的手中:“玉儿给公子绣了一个荷包,只愿公子从此,事事顺心,岁岁平安,那么,玉儿便心愿已足。”刘越接过那个荷包,荷包上,一对鸳鸯在水中嬉戏。
刘越搂过她:“玉儿?这是你的真名字?真好听,玉儿,玉儿玉儿,你听我说,我确是有难言的苦衷,但是以后我全部都会告诉你,我不会再转头就走,丢下你一个人。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