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想要的,皇上一个铜钱也少不了你,你就放心去做吧,去将安若岚还有楚炎两个人叫来。”
“一个铜钱?打发乞丐吗?”楚皓小声嘟囔。
国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只是比喻而已……”
楚皓瘪了瘪嘴,尔后前后甩手“知道了知道了,我再去一趟不就行了吗?也省的在这里听你们唠唠叨叨。”
“麻烦!”
皇帝跟国师两人相视而笑。
待楚皓彻底走远了之后,皇帝才将萦绕在心头的疑问说出“国师啊,我知道这种事情天机不可泄露,但您……能不能稍微透露一到两句,让我心里也有个底呢?”
在国师面前,皇帝不敢乱摆架子,因为连他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以及萧氏王朝将来的命运全都掌握在国师那一张嘴中。
百开百中!
面对如此堪比神明的人物,皇帝又岂敢说一个“朕”字,将帝王之威摆出来呢?
国师闭嘴不谈,定定的看着皇帝那一张脸。
皇帝被他看的心虚,匆忙猜测自己是不是某一句话说错了,惹国师不高兴,如此一来还须赶紧跟他道歉才行。
“国师,我……”
“你应该自称‘朕’,你是一国的帝王,无须在我面前表现出卑躬屈膝低人一等处处逢迎的模样,吾某只是一介粗人,细致分类也不过是江湖术士一名,皇上如此待我,实在令我受宠若惊久久不能将心情平息。”
“那我……朕应该怎么办?”
国师轻笑出声,弯起嘴角的弧度跟安若岚********的笑容有几分相似“若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皇上是一国之主,这萧氏王朝的主宰,在这片国土上只有你才是这里的神,其他人你爱管不管,即便是管也是被管的那人的福气,皇上怎反过来问我一介粗人怎么办呢?你应该问问你的内心。”
“内心?”
国师点了点头。
“相信为君之道不用我跟你多说,皇上你应该也能明白的,对吧?”
“朕……”他从小就被教导在被废太后手上,仅仅能学会认字已经是天赐的恩典,至于后来的什么饱读诗书的名头,也是太后雇佣文人名客以他的名义著作出的诗词,目的就是为了要让他彻彻底底成为一个废物,让先皇对他摒弃、淘汰,另选继承人,彻底圆了太后的心意。
要不是国师的出现,他或许已经……
皇帝心里微叹一口气。
除掉众人所看到的光环,身上穿着的这一声明黄衣服,他其实比废柴还要不如。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大殿之下,百官观看之时,他力抗压力也势必要立安若岚为官的缘故。
因为他在安若岚身上看到他所没有的东西,希望安若岚能代替他手,将事情完成。
“朕不是当皇帝的料,这一点朕早就知道,即便冠上皇帝的名号、穿上这至高无上常人不可僭越的龙袍又能怎样?它只能让他人畏惧朕的身份,忌惮皇室尊严,若朕只是出生在一个小家族中的假小子,还指不定会被人欺负成怎样呢……”
“什么为君之道,朕虽然听得多,但每一次实践总会遭受各种刁难,最后的搁浅难行,朕的心早就已经操碎了。要不是担忧着萧氏王朝毁在她手里,在她第一次对朕下毒的时候,朕就随着药性折磨追随先皇而去,也省的被琐事缠身不得终日。”
国师听完他的话后,眉头一直紧拢,未得舒展。
“几十年前,我断定你身为这国家的一国主宰并在先皇面前保下你储君之位,为的就是萧氏王朝有一位明君,可你这些年来做了些什么?”
“‘人定胜天’虽说大话,命中注定好的事情想怎么躲都躲不掉,但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却一味的忍受退让甚至接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