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本身实力不弱,也有不少同盟,跟那伙人作对,实在太过危险了些。而她这边的这些人,跟凯特尼丝那些人相比较起来,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
闭着眼睛思索了一番后,安娆决定找机会溜走。单独行动,至少自由度大,也不用绞尽脑汁解释自己将会有的诡异行为。
安娆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儿放哨的两个男人过来分别叫醒两人换班。安娆假装刚睡醒,打着呵欠起身,和被叫做凯什米尔的一区女人分别在两个位置放哨。从这守夜的分配来看,安娆清楚这几个人之间的信任也不完全稳固。每一次守夜都由不同区的两人组成,并且守夜者都是势均力敌的同性,这足以看出他们之间的不信任。
安娆守了一会儿,估摸着那两个男的已经睡着了,这才小声对凯什米尔说:“我去方便一下,你先盯着。”
凯什米尔不是个活泼的人,她只是高冷地点点头道:“知道了,你快点。”
安娆点头,随即选了一个方向就走。
安娆手中拿着原本就属于伊诺贝丽的武器,一把小刀。在往前走了一段路,回头看不到那三人之后,她拿着刀子往自己的手背上轻轻割了一刀,让血液落在地上,剩下的就抹在了身旁的树皮上。
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地尖叫了一声,随即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
听到她的叫声,那三人都被惊动,没一会儿几个人便快速跑了过来。此刻天色很暗,但仍有不知哪来的光照亮众人脚下的路。他们循声而来,很快就发现了安娆故意弄出的血液。
“伊诺贝丽?伊诺贝丽!”跟伊诺贝丽同为二区贡品的布鲁托大叫起来。
“别喊了,你这是在告诉别人我们的位置!”凯什米尔拦住了布鲁托,“炮声没响,她肯定还活着。”
“但她现在人呢?”凯什米尔的哥哥,同为一区贡品的格鲁兹仔细观察着地上的血迹,同时不忘戒备着四周,“她是被谁袭击的?十二区的那个女孩吗?她还在这里吗?”
在这个全封闭的竞技场中,每个人的手臂上都被注射了追踪器,而只要有人死亡,就会响起炮声。每到一天结束的时候,竞技场的天空会播放这一天死去的贡品图像和名字。因此,炮声是判断死亡与否的最有利证据。
“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格鲁兹的几个问题让凯什米尔紧张起来,她和格鲁兹是兄妹,关系自然比跟布鲁托的要好一些。
“那伊诺贝丽呢?”布鲁托大约四十来岁,上了年纪的他却依然强壮,毕竟与伊诺贝丽既是同区的,又有同盟关系,他不想那么轻易就丢下她,更何况只剩他一个人的话,这个同盟关系就不太稳固了。
“我们管不了她了!”凯什米尔道,“你走不走?不走我们走了!”
说完,凯什米尔也没等布鲁托,叫上格鲁兹就走。
布鲁托回头看了看,却始终没找到伊诺贝丽的身影,咬咬牙跟了上去。
安娆并没有立刻出去,她安静地等了好一会儿,才从藏身处走出来。
因为游戏规则中炮声的关系,安娆很清楚装死她是做不到的,但至少可以装被袭击了失踪,这样的话,要是将来再碰上他们,还能有个解释的借口。
之后,安娆开始向湖靠近。
竞技场是圆形的,顶面被罩住,整体来看像是一个倒扣的碗。它的总体面积不大,分成了十二个区域,就像是一个“钟”。每隔一小时,就会有一个区域发生“灾难”,血雨,毒雾,会攻击人的猴子为了自己的安全,最好弄清楚将要发生灾难的是哪个区域。现在安娆还不清楚,事实上,先发现竞技场是一个“钟”的是凯特尼丝那边的人,这件事安娆要是没有金手指,本来是不该知道的。她决定先到竞技场正中央的湖那里,那边是比赛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