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庭与夏虎都有些诧异,这夏豹已经有五六天没见到人影了,随即吩咐一声叫他进来。
片刻后,夏豹端着一方柳木托盘进到屋来,托盘上盛放着一盅冒着热气的汤药。
一进门,夏豹就屈膝跪倒,手举着托盘,向前跪行了两步。
“少爷恕罪,小人数日前被管家派往外庄办差,未能在少爷身边伺候左右,日夜忧心挂牵茶饭不思。幸闻少人吉人天相转危为安。小的实在是欣喜万分。听闻少爷明日要参加比斗,特亲手熬炖了一碗归元补气的汤药呈于少爷。”说完后又向前膝行了两步,将汤药呈到夏云庭的眼前。待夏云庭接过茶盅,方才起身垂手立在一旁。
夏云庭随手将茶盅放在一旁,抬目看了看夏豹。年纪比夏虎轻了几岁,身量瘦小精干。一双露白的三角眼目光躲闪飘忽不定。关于夏豹,夏云庭几乎没有什么记忆了。只是隐隐的有种厌恶的感觉。
夏豹见夏云庭将茶盅放在一旁,神情微动。转头看向一旁的夏虎。
“哥哥在少爷这儿啊,方才我在后厅遇到管家,向我问起哥哥,似乎有什么急事呢。”
“哦?”夏虎略一犹疑,望向床上坐着的夏云庭。后者微微的点了点头。
“夏豹,少爷也该休息了。你随我一同离开吧。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夏虎转向夏豹,低声说到。这几日未见到他的人影,为此前日特意去问过管家,管家并未提起派他去外庄办差的事,显然夏豹没有说真话。而且管家也知道我这几日都陪在少爷身边,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自然会打发小厮来叫我。这夏豹究竟在搞什么鬼。
“哥哥先去吧,免得管家等得着急。我这里还有些话要跟少爷禀报。”夏豹低头应到。
夏虎略有些犹疑,看了一眼夏豹,又向夏云庭告了礼方才躬身告退。
“说吧,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待夏虎退出房间,夏云庭看向垂立一旁的夏豹,听到问话夏豹又向前挪动了几步,已然来至夏云庭近前。
“少爷,小的有个东西要进献给您,明日比擂夺祀定能助少爷一臂之力。”
“哦?”夏云庭目光微缩,紧盯着夏虎,后者面挂轻笑,从袖间缓缓的抽出一把通体乌黑的短匕。
“这把乌光匕首,用上等的凌钢打造。薄如纸张锋刃无比,而且······已经用附子草c无目蛇c血葵花的毒汁浸泡了数月。只需刺破皮肉,不消片刻便能夺人性命。嘿嘿,只需这么轻轻一刺······”夏虎的声音变得阴冷滑腻,似乎越说越兴奋般的轻轻的转动手中的乌黑匕首。
猛然,夏豹抬起头,一双布满怨毒暴戾的双眼盯向夏云庭。手中乌光匕首骤然刺向夏云庭的胸口。
来事险急,好在夏云庭已生防备之心,临危应变,单手支撑床榻整个身体向床榻一角滚去,同时另一只手顺势将床幔扯落罩向夏虎。
夏豹身打盘旋,抖落床幔,再次挺身向前。就在此时,一声低吼伴着破门之声响起。
“夏豹!你敢!!”夏虎好似下山猛虎般从门外跃进,周身萦绕着黄棕色雾光。右手光气凝形如同虎爪猛然拍在夏豹的肩头。
一丝清晰的骨裂之声,夏豹闷哼一声手中乌光匕首把握不住掉落在地。虎爪般的巨手向后一带,夏豹顿时失去重心仰面跌倒在地。夏虎跟着一脚踏在其胸口。
“哥······”夏豹胸口一窒,鲜血已从口鼻中溢出。目光颓然的望向夏虎。后者神色微动,健硕的身躯微微颤抖。
夏云庭翻身从床上坐起,平复了下心绪,抬头望向夏豹。
“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豹望着夏虎默然不语。
“说!为什么!!”夏虎低声怒吼,声音沙哑。
“哥······刚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