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想问问,你同皇上出宫后,是在何处游玩?”蝶贵妃问。
又是宫外的事情?苏箬涩抿了抿嘴唇,眸中闪过丝丝精光,心中升起不安的情绪。她与原以瑾在宫外游玩的地点是非常隐蔽的,根本无人知道,蝶贵妃此番问话,不知意图是什么。
“臣妾同皇上一起在郊外赏了赏风景”
一道刺眼的光辉斜斜的打了过来,苏箬涩的头上出现一道伤痕,滚烫的茶水从苏箬涩的头上缓缓的流了下来。
“哐铛--”一声,茶杯落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你真当本宫是傻子吗?”蝶贵妃收回了手,嘴角勾出冷意,“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同皇上出宫,究竟去了哪里?”额上的痛意让苏箬涩的嘴角抽了抽,似有暖流自额上滑落了下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着平缓的语气道:“臣妾同皇上在郊外赏景,郡主可以作证。”
一阵香气扑鼻而来,眼前多了一道黑影,是蝶贵妃。她冷笑:“本宫便拿出证据来,看看你如何绞辩!”她指挥着围在凤宁宫的太监们,“到处搜,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
看了看为首的太监的官服,苏箬涩皱了眉头,眼眸深处是看不懂的深邃:“蝶贵妃,你唤来司邢房的公公们所谓何意?”她的语气冷了下来,连“姐姐”二字都收入了腹中。
一阵轻笑从楚婕妤的嘴里发出,她看着苏箬涩的眼神充满笑意,尤其在看到苏箬涩额头上的血痕时,那癫狂的快感。
楚婕妤究竟怎么了?当真有这么恨她么?暗暗叹了一口气后,冷眼瞧着那些太监将凤宁宫翻腾的乱七八糟,一个个宫女纷纷被赶到大殿一侧跪下。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眼熟的宫婢,正是当初选秀时,奉了蝶贵妃之命,照顾众位秀女的离蓝姑姑吗?
她走到各个宫女面前,一个接一个对着那些宫女身上摸索着,似是在搜身。
这是什么意思?苏箬涩将目光放在蝶贵妃的身上道:“蝶贵妃今日之举,所为何事?臣妾应该有明白的权力吧。”
蝶贵妃哼了一声,并不回答,反而将视线放在楚婕妤的身上。楚婕妤会意,看着苏箬涩阴阴的笑着:“既然箬贵嫔不知,臣妾便告知于你,臣妾得到密报,箬贵嫔同皇上出宫后,便将皇上带进了青楼,此番回宫,还从青楼带了不少媚药。臣妾同贵妃娘娘担心皇上的身体,特来搜查。”
密报?青楼?苏箬涩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胸口,她和原以瑾出宫之时已是隐密,却还是有人跟踪他们。她笑曰:“楚婕妤眼线真多”
“是啊,连朕出宫也在楚婕妤的眼线之下。”一声浑厚低沉,带着强烈的威严的声音传来。“臣妾(奴婢c奴才)叩见皇上。”待那人影走近之时,殿内的人们统一跪倒在地。
原以瑾缓步走到苏箬涩的面前,抬手将她扶起,见到她额上的血痕,眸中闪烁着红色的火焰,他的视线转到蝶贵妃的身上,嘴角动了动:“楚婕妤,你说说看,朕去哪里,是不是还需向你禀报?”
话是说着楚婕妤,可他的目光一直是盯着蝶贵妃,握着苏箬涩的手越来越紧。
蝶贵妃临危不乱,抬头看了看原以瑾,随后继续低着头:“回皇上,臣妾近几年掌管后宫亦是尽心尽力,今日楚婕妤找上臣妾,禀明凤宁宫内藏了媚药,臣妾是担心皇上被箬贵嫔所害,这才前来凤宁宫搜寻媚药。”
蝶贵妃是这般平静,可楚婕妤心里就慌张了起来,听到蝶贵妃将目标都牵扯到了她的身上,她更加是慌乱无比。
“喔?楚婕妤,朕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朕去了青楼,而凤宁宫又私藏了媚药?”原以瑾走到了楚婕妤的面前,俯下身子笑道。
楚婕妤身子颤了颤:“臣妾不知臣妾是听宫里的几个奴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