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悲知道魏忠和赵二是高手,可是高到什么程度,却因没有见过他两人真正出手,所以不得而知。
池悲现在有七倍常人的身体素质,全力奔跑之下,百米大约八秒钟,比地球上的世界纪录要高出不少,如果池悲现在到地球上参加奥运会,估计创下的世界纪录,几百年都不会有人打破(博尔特的身体素质,应当是常人的两到三倍)。而现在池悲足不点地,提前享受了一番每秒钟二十米以上的奔跑速度,时速八十公里,迎面的风让池悲有些轻微的呼吸不畅。
从小院到御书房,大约一个公里的路程,四十多秒就到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可是御书房仍然灯火通明,显然皇帝还在办公。御书房前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有不知多少高手隐藏在黑暗中。
魏忠和赵二放慢了脚步,将池悲放下来:“小杯子,对不住,我们心急了一些。”
“没事。”池悲以前来御书房的时候都是白天,虽然有不少军兵守卫,却不像今晚这么多,人数足有以前的四五倍。若是以前池悲自己来的时候,路上会遇到不少盘查,还会搜身,但今晚跟着两人,一路脚步不停,丝毫没有阻碍。
推开御书房的房门,池悲愕然发现,朝中的所有大佬都中御书房中,几十个朝中最重要的官员,将整个御书房都挤了个密不透风。
在一大群身着一品二品服饰的官员当中,有几个七品的小官缩在角落,看服饰,是御医院的。
“皇上,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还不如斩草除根,直接”朱刚烈站在御书桌前,右手比划了一个向下挥斩的手势。
“杀!杀!杀!你就知道杀!”张景一拍桌子:“那是上百万人,不是百万只鸡,也不是几人几十人!都是联的子民,而且每天还在不断的增加!你朱大将军除了懂得杀,满脑子都是米田共吗?”
朱刚烈缩了缩头,退回官员堆里,不敢再说话。要知道张景一向比较随和,平时在非正式场合,较少自称联,而且直呼朱刚烈的官位,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皇上,若是再没主意,说不得只有按朱大将军的话去做了”姜河在御书房里也是有座位的,就在御书桌前两三米远的地方。
这老头,今天倒是换了身干净的,显然也怕以前身上的臭味影响同事办公。只是半个多月不见,憔悴了许多,脸上尽是疲态,可见这些日子的劳心劳力。
“若是再想不出办法,你们就都不用回去了!全在这御书房打地铺,吃的用的自有人给你们送来,等什么时候想出办法,就什么时候回家。”
张景此话一出,原本官员们的轻微议论声戛然而止。几个年纪大的更是脸上露出了苦相。
“皇上!不用想办法了!能治天花的人找到了!”魏忠扬声道。
“啊!”御书房中所有人一致转头,朝门口看来。
“真的?”张景高兴地站了起来,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砚台,墨水流了一桌子。
“人在何处?”
赵二将池悲推了出来:“就是小杯子,他说以前他的老师有治过天花,他也学到手了!”
“小杯子,你怎么来了?啊你能治天花?他说的可是真的?”看到池悲,张文便走了出来,刚才他也坐在御书桌边,只是个子小,池悲没有发现他。
“是!在我五六岁的时候,老师出手救治过几个得了天花的人,当时看那些病人样子可怕,便好奇地问了老师,老师就把方法告诉了我!”池悲躬身对着房中人行了一圈礼,然后答道。
“这小太监是什么人?怎么看上去和太子很熟?是太子身边的么?”
“他呀!就是那个《三字经》!”
“哦!是他呀!”
“别忘了,还有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