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哀家要见皇帝!”
自从将那个狐猸女子接进宫来,原本仁孝的皇帝连每日的请安也不去了,着内监请他过去叙叙家常,均被他以一个“忙”字拒绝了。
这不,你做儿子的天天腻着那女人,做母亲的亲自来瞧你,却还被拒之门外,仁德太后怎不气恼。对那妖女的迁怒又增添了几分。
不但妖媚惑主,不贞不洁,还离间了自己母子的亲情,真该即刻拉去行火刑。
眼见着太后娘娘脸色黑沉,震怒不已,侍卫仍是不为所动,尽忠职守道:
“万岁爷有旨,勤政殿为娘娘休养身子的所在,任何人不得惊扰,包括,包括太后娘娘您!”
什么?娘娘!没有哀家的凤印,她又是哪门子的娘娘!
天下冰清玉洁的好女子何其多,皇儿难道是着魔了?
竟将这样一个侍奉过别的男人的破鞋尊为娘娘,简直是我皇室的耻辱。
梅多多,你小心了,千万别落在哀家手里,否则揭你的皮,抽你的筋,也难解心头之恨。
在宫闱浸淫了一辈子,能够安然笑到最后,有的是残忍阴毒的法子折磨你。
两日后就是大选,我倒要看看皇帝对你的专房之宠能维持到几时!
“摆驾回慈宁宫!”
妥协只是暂时的,作为皇帝的亲娘,自己才是后宫唯一的主宰。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也想左右君心,挑战自己的威严,简直是自寻死路。
作为我皇儿后宫的女人,你可以没有显赫的家世,也可以没有绝色的容颜,但听话乖巧那是必须的,否则一定会死得更快更惨。
梅多多,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安然地一觉好眠,醒来时已暮色四起,只觉唇齿生香,红霞满面,如婴儿般惺忪与满足。
赤脚跳下床,就着铜镜,也不挽髻,只以一支银簪松松地别住青丝,便急急地朝书房奔去。
醒来时总习惯有他相伴,不知不觉中,柔情眷眷的他早已填满了自己的心房。
“轩!”
一声轻呼亦娇亦嗔,尽显小女儿家柔情与依赖。
轻轻搁下朱笔,拥住她如小猫般粘腻上来的身子,嗔道:
“也不穿上鞋,着凉了可怎么好!”
撒娇地扭了扭:
“人家见到你才放心嘛!”
双手如藤蔓般攀上他的颈脖,吐气如兰,带着他熟悉的薄荷气息。
“瞧,发丝都跑乱了!”
轻柔地为她别至耳后,温言道:
“无须惊慌,朕不管什么时候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红袖添香,有多多在一侧研磨沏茶,百里轩顿觉豪气万千,指点江山,下笔如有神。
“皇上,江南王求见!”
进来禀报是的阿贵,很是感冒地瞥了多多一眼,这小魔女几日不见倒越发出落得标志了,那风韵神采足足盖过了宋燕二妃,放眼天启国上下,可无人能及。
可惜便宜了百里瑞那小子尝了鲜,白白叫咱们万岁爷受委屈捡了顶绿帽子戴,唉,想想就闹心啊……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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