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惊天早就猜到任长秋会问起这个此事,而且也知道这个问题无法回避,不过他还是没有直接作答,反而是询问起了任长秋,“任老前辈,凭你的感觉,你觉的小子到底是不是天龙教之人。”
任长秋沉吟片刻,在心中再三措辞之后,才开口应答。这个问题是任长秋和蒋惊天之间的一个死结,两人此时纵然和气的坐在一起,但此结若不解开,两人仍是无法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所以就连任长秋回答的时候,都不得不小心翼翼,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依老夫所见,蒋公子的那臂铠虽与天龙甲胄有所区别,但其本质却是一样的。所以按常理来说,你应该是天龙教之人。”
蒋惊天笑而不语,只是高深莫测的看着任长秋。这样一来,任长秋只能将自己未说完的见解,继续娓娓道来,“但以小兄弟你的行事作风来看,又与天龙教大相径庭,实在是让老夫猜不透。但小兄弟纵然不是天龙教的人,也应该与他有些渊源,不知道老朽的猜测是否正确。”
蒋惊天仍是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将自己的疑问抛了出来,“那老先生昨晚为什么还要替小子隐瞒?让银川当众把我杀了,不就一了百了吗?”
任长秋根本就没有思考,直接就答道,“以小兄弟你这些天所表现出来的品行,纵然你真的是天龙圣子,老夫也定当为你隐瞒。”
蒋惊天原以为任长秋也如银富贵一般,是从巨阙上看出了一些门道,从而有意与自己搞好关系,借机让自己欠下几分人情。却未想到他对自己伸与援手,竟然毫无功利,仅是因为自己品行颇佳,受其欣赏。这让蒋惊天对任长秋的好感大增。
蒋惊天抿了一口杯中的香茗,对任长秋道,“若小子说,我不是天龙教的人,不知任老信否?”
称呼上的转变,让任长秋知道,他与蒋惊天的关系已经更近了一步,“老夫当然相信。”
只见蒋惊天放下茶杯,然后撸起了自己左胳膊的袖子,慢条斯理的道,“小子确实不是天龙教之人,但这玄蛇天龙甲胄却是货真价实的。”
任长秋再一次看到这条暗红色的臂铠,神情顿时一愣,然后猛然想起了前一段时间,哄传得沸沸扬扬的九幽紫晶,两者一相印证,任长秋就骇然的道,“你在盗走九幽紫晶的同时,还拿走了天龙戒指!”
蒋惊天苦笑一声,“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戒指是什么,只当那上面镶嵌的是价值连城的黑晶石,便顺手给带走了。谁知道一将戒指戴在了手上,就再也摘不下来了。”
“那你这天龙甲胄怎么是暗红色的?难道是因为你没有修炼天龙教的功法?”
蒋惊天又将九幽通天蟒的事情,无论巨细的给任长秋讲述了一遍,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天妖出世。蒋惊天言毕良久之后,任长秋才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此中离奇,只可用‘造化’二字来道尽。不过蒋少也要小心,之前天龙教也出现过一次遗失天龙戒指的事情,当时轰动了整个江湖。也是从此,世人才知道天龙戒指对天龙教之外的人也有功效。所以蒋少不但要防备天龙教的追捕,还要小心江湖中人的贪欲,特别是那些盘踞在地阶巅峰几十年不曾寸进的强者,这可能是他们迈上天阶的唯一机会。”
这下可引起了蒋惊天的兴趣,不知道这天龙纹到底有什么诱人之处,能让这些站在武道巅峰之人,为之青睐。任长秋的双眼逐渐的变得深邃了起来,似乎在回忆着很久远的记忆,“相传天龙纹的极限是让肉身进入天阶。这虽然无法证实,但在开启天龙甲胄的时候,其肉身的力量,却绝对能与天阶强者相匹敌。”
任长秋言辞果断,说出此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必定是有所依据。果不其然,三息之后,任长秋便继续给蒋惊天描述起那个荡气回肠的故事,“在七十三年前,天龙教内出现了一位叛徒,将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