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鞭子,“是用这个吗?”
“你说呢?”见阿牧达旺愣在哪里,彤萱又是咯咯一笑,上前拉过阿牧达旺的手腕,“好了好了,我们去玩吧。”
远远的两具身影立在那里,一“字”眉,黑袍如墨。却是耳目灵敏。
“会用鞭子抽他吗?”
“不,会用刀子挖了他的心。”另一个说的斩钉截铁。而他身旁的搭档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小姐不动手,我会动手动。”
这一面雪坡却是一丝风也没用,两人停在那里,“真不好。没有兔子,没有蘑菇,什么都没有。玩什么呢?”
“滚雪球呀。”阿牧达旺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确,这么个地方貌似除了玩这个,还真不知道能玩什么。
“滚雪球吗?”阿牧达旺点头,而后便蹲下忙开了。把雪握成团,而后开始在地上滚起来,他拱起腰那雪团越滚越大,一会就滚了个大团出来。
初时,彤萱只是看着他滚,待得那雪球滚大了后,阿牧达旺已经在那招手了,“你来呀,我们一起滚。”
彤萱便笑了,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和阿牧达旺并排站着,手也搭在了雪球上。身旁佳人相伴,那葱白晶莹的手儿五指纤细,白的竟是血管也清晰可见。世上再也找不出这样一双手来了吧。
见阿牧达旺望着自己的手发呆。脸颊却是一红,彤萱用肘顶了下他的腰,轻声“喂!”
“哦,哦,哦,我们开始吧。”
“好嘞!”
顺着不是很大的下坡,两人一路滚过去,那球体也渐渐变的大过了他们身体,由于是下坡,到是力气并不需要太多,轻轻一推,球自然就朝下滚动摇滚先生。两人呵呵笑着,紧紧跟在雪球后面,生怕慢了一步,球就此脱了他们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阿牧达旺的手在滚动间压在了彤萱的手上,两人同时一颤,四目相对,彼此瞳孔中倒影着的不就是对方吗?
而就在他们一滞间,雪球脱离了他们的手,骨碌碌地朝前面滚去,与此同时,阿牧达旺也握住了她的手。那个主动亲了自己一口的彤萱此刻脸飞红霞,却也并不挣脱手。
阿牧达旺却是收了回来,而且双手合十念了句“南无阿弥陀佛!”彤萱嗔眼一瞪,娇嗔地跺了下脚,直起了身子朝前面走了几步。却是呆呆地看着那远去的雪球。
“是不是如此下去就如那雪球般一去不回呢?”
阿牧达旺却朝前面跑去,边跑边喊,“彤萱快追,我们定要追上那雪球。”
那雪球却已经是滚了数丈远了,见阿牧达旺不顾一切地追上去,她心中一定,“不管了。”便抛下一切紧跟上去。脚步轻盈,很快就追了上去和阿牧达旺平行。
阿牧达旺咦了声,这么快?也没多想脚下就加快了脚步,这边加快,彤萱也加快了,只是这次始终都落后阿牧达旺一个身体。
所幸那坡度并不是很陡峭,雪球滚动的速度并不快。两人嘻嘻哈哈地又把手搭上了雪球上。这次两人手的距离都刻意的拉远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笑声远远的传开了去,空旷的雪域,管他江山社稷,管她是谁。少男少女肆无忌惮的笑着。
直到那球大到高过了他们的脖子,他们的头顶,最后他们变成那雪球的一小半,终于是推不动了。球停在了一片平洼的地方。两人立在哪里喘气。你望我,我望你。随即是一阵无拘无束放肆的傻笑。
人世间,一世光阴,却又有几许人儿,可以相伴而笑,一生如此?只是每日里念经修佛,争权夺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睁开眼来的每一天都仿佛与昨日一模一样,有人感觉枯燥,有人便觉得心安,幽幽岁月,或长或短,本在人的心间。乐与不乐在你,笑与不笑也在呢!
负手,挺身,凝眸,灵魂的乐章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