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有事情要做了。凌月想起白天,看着小离专心替自己包扎精心遮掩的样子,微微一笑。 月黑风高夜,正是各种见不得光的事情频发的好时候。 凌月随意地坐在墙角一棵大树上,等待着好戏上演。 对于她来说,这欧阳府中别的不多,就是好戏特别多,一出接一出的演,都不带喘气。 一个黑暗的人影从墙角突然一旁窜出来,鬼鬼祟祟的向院外走去,这人穿着浅色的衣裙,看样子是个十六七岁的丫鬟,凌月看见她的衣装,勾起一抹笑:你倒是聪明! 冬日雪地白光反射着,若想要伪装,需着白色衣装,这丫鬟显然是想到了这一点,特意去找的白色衣服,要知道,附中丫鬟小厮们都是用来干活的,根本不会有白色的衣裙。 待看清她的长相后,欧阳凌月脑中一幅不属于她记忆中的画面瞬间闪过,待她反应过来,眼神很快阴冷:没想到,竟然是她!呵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正想着要去找你,你自己却送上门来了! 春玲心里紧张的不行,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围一眼:没人!于是便放心大胆地向外走,心里一阵窃喜——今天看到的一切,可是能值不少银子呢! 突然,她的眼前赫然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因为是在黑夜,她的皮肤看起来异常白皙,几乎白皙的诡异!脸上还有一块骇人的黑色胎记!她差点儿吓得大叫:啊!鬼啊! 然而还没有等她叫出声来,欧阳凌月已经先一步点住了她的哑穴,满脸的冷漠:“你想去哪儿?” 春玲吓得一下瘫在地上,想到白天七小姐劈倒大树的那一幕,心中惊恐,脸上却还强装着镇定:“七小姐,奴婢,奴婢只是想上茅房,没想要去哪儿,真的没有。” 谎言说的很是逼真,可惜,脸上慌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凌月对她淡淡一笑:“哦,原来春玲只是想要上茅房,那,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你要去向府中某个人告密呢!原来,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她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出喜怒,春玲一阵没来由的慌乱。 见凌月仿佛有些相信的样子,春玲自我安慰着:再怎么样厉害,也不过是个才十二岁的小丫头!就算她稍微聪明一点儿,以一个小丫头的心智,也不可能想到哪儿去,应该只是说说罢了。 她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凌月心里一阵厌恶:她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春玲接着说道:“瞧七小姐说的,奴婢真的只是出来上茅房而已,奴婢对小姐的忠心可是天地可鉴呐,怎么会背叛三小姐,去改投别的主子呢?”说罢,用衣角装模作样地拭了拭她还是一片干涸的眼角。 凌月像是没听清,口中喃喃自语:“真的是,天地可鉴吗?” 春玲忙不迭点头:“是啊,小姐,奴婢对您的中心天地可表啊!” 凌月似是细细品位着这几个字,忽然轻轻地问她:“那,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情,你愿意吗?” 春玲心中一喜:果然,小丫头就是好糊弄,这么快就原谅自己了。“什么事?七小姐您尽管吩咐,奴婢一定万死不辞!”春玲一脸信誓旦旦的保证。 凌月突然笑了两声:“呵呵,春玲姐姐你真是聪明呢,居然能猜到。” 春玲心中一阵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上来,大概是灵月此刻面上的表情太过诡异的缘故。她这下不确定了,不安地地问道:“小姐,奴婢,奴婢猜中了什么?” 凌月对她露出疑惑的笑,带着说不出的邪魅,从身上摘下一块紫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