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那叛徒干过的事,本教主都已经查探清楚,登记在案。若尔等今后能迷途知返,归顺本教主,本教主宽大为怀,自然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有谁还想学那叛教之徒图谋不轨,哼那就别怪本教主心狠手辣,严惩不贷。有什么想法之前,都先想想自己全家老小,否则本教主不介意送他们一起下到阴曹地府去同你们作伴”
话音刚落,大殿中瞬时回荡起众徒整齐划一的颂声,“教主文成武德c寿与天齐,千秋万载统江湖”这些人长期受杨莲亭地熏陶,对于歌功颂德一事早已谙熟于心,成了习惯。即便换了一位教主,这些话也依然适用。
这些抑扬顿挫的音调隐有和声之势,在偌大的正殿之中盘旋,余音袅袅c缭绕不绝,令任我行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种异样的豪气,仿佛在他的带领下日月神教真的能够千秋万载,而执掌江湖也会是唾手可得c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早先混在人群里时,尚对这阿谀奉承的谄媚之举厌恶至极,可当自己成了这被参拜的对象之际,却发现原来这种大权在握,众人莫不敢逆的尊贵是多么令人的惬意的一件事。
一些惯于口舌的顺势之徒,还大声地赞颂着任我行仁义盖天c胸襟如海之举,无不宣誓自己从今往后当忠字当头,为教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云云
只是声音之中也略带颤抖,显然心中依旧有所恐惧,所言所语完全是为了取信新任教主,好保全自己的性命。这一干拜倒在地的众人之中,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地服从任我行的呢?
在令狐冲看来,他们无非也是惮于任我行的威慑,面上恭顺,但心底却依旧各做打算,这口口声声的“忠”之一字,不提也罢。或许,在他们看来,这任我行也不过就是另一个武功高强的杨莲亭或东方不败罢了
一时之间,他对自己帮着任我行除去东方不败到底是不是一件对的事又不确定了几分
待任我行摈退了底下的徒众,同向问天等人回到了几人的居所之后,大力地拍着令狐冲的肩膀赞他今日的表现,又关切地询问了向问天的伤势。而后就派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照着杨莲亭的供述,即刻前往崖中秘境四下查探东方不败和那妖僧的下落。
在任我行眼里,杨莲亭此人是个野心勃勃,熟于心计的奸险之辈,虽然武功平平,但深谙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为了达成目的,伏低做小皆是一种手段。从他奉承东方不败,甚至同他阴阳颠倒,后见东方不败大势已去,又对他阿谀投诚来看,没有什么比权力更能得他的心意。今日之初他本仗着东方不败,硬气地同自己等人梗着,后又跪地求饶,以教中的秘闻和密道相诱以保全性命,好似全然不顾东方不败的提拔和宠幸之恩。他日若叫此人掌握了一丁点的机会,必会尽其所能向上攀爬,没的又是一滩烂泥污了他的眼睛,此等奸险狡诈之徒多留无益,当他是条狗都嫌废粮食,待用他诱杀了东方不败之后,立刻了结他的狗命便是。
一阵阵密集的脚步声和掘石刨土之声自头顶上方传来,神秀的地图上又出现了那一个个代表npc的圆点,似乎那些人打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不过这显然会是一件令他们无功而返的事情,毕竟半融合的状态下,副本地图是只有玩家才能找到的地方神秀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能将系统作为最大的外挂,这种难以言会的复杂感觉真是让人不知该喜还是该愁,嘴角扬起一弯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看着那一个个绿色的小点在地图上四处游移
视线略微调转,落在十步开外的红衣男子身上,只见他双目紧闭,指捻莲花静静打坐,一袭火红的锦衣上几片斑驳的血污早已干涸,留下一块块黑红的印记,略微有些碍眼。神秀想着是不是该替他再抹些黑玉断续膏上去
本该是风华绝代,唯我独尊的终极b一ss,为何偏偏会有那样的命运安排?他留给玩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