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睡梦中言战听到了从酒店厨房传来煎蛋声,她睁开了眼睛,抱着被子问:“你还没回纽约?”
“哦。醒了。准备给你做点早餐就回去了。”厨房里传来了干笑声,“我还是只会煎蛋。”
“我也好久没吃到你煎蛋了。”
“你需要我留下来吗?”厨房里关了火,那双手托起了一个塑料白色托盘,从厨房里走出来,言战拿起叉子,咬嘴里,说:“我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既然你没事,就告诉我,谁做?”
言战哈哈一笑,吃了一口煎蛋,说:“没事。都过去了。可能是小孩子看了什么不c健c康书籍,受到了一些不c正c确引导,让他产生了什么不c该c有好奇心。”
“小孩子?”那双手捧起她脸,“你不是开玩笑吧?那样size可不是小孩子该有。”
“我对男性尺寸没什么研究。”言战吃完了煎蛋,喝了几口果汁和奶茶混合饮料。
“好吧。也许,这个‘小孩子’面对你时候,膨胀厉害。哈哈。我发誓,这是我本年度知道好笑事情。绝对没有之一。”那双手拿起餐巾,擦擦她嘴,“我得回去了,医馆离了人不行。”
“好。我送你出门。”言战披了件外衣,那双手拍拍她单薄肩膀,“不用送了,我认得路。好好休息,给自己放个假。别再瘦了。”
“好。”言战也不强求,她坐床上,看着门打开,又看着门合上。
室内再也没有丝毫声响,言战摸摸自己肚子,靠枕头上,微微拉开窗帘一角,看着落地窗外车水马龙。
这个城市,已经醒过来了,忙碌依旧,喧嚣依旧。
她闭目养神了二十分钟,正昏昏然准备入睡。
房间门被轻轻敲了一下。
她记得自己昨晚入住时候,已经要求拒绝任何访客。
敲错门可能性是零,这家酒店保密工作还是可以。
言战等了一会儿,又是轻轻一声“咚”。
顾双城右手不自觉握紧怀中那束白玫瑰,她觉得眼前这些浓烈红玫瑰刺瞎她眼睛,刺眼,异乎寻常刺眼。
“叮——”得一声,电梯门打开,她终于从同样摆满红玫瑰电梯里走出来。
一步就跨了出来,她前台询问时颇费了一番口舌,言战已经提前交代过——拒绝任何访客。
眼前仍旧是一片红玫瑰编织走廊,绚丽如火,让这家旧旧老式酒店呈现出一股近乎执着明艳。
转过弯,她踏上台阶,向言战房间走去。
“谁?”言战站门后,问道。
外面没有人回答她。
“”言战看向门下缝隙,分明有一个人影子。
“抱歉,我需要休息,暂时不需要客房服务。谢谢。”她想,也许是来客房服务生。
“姑。是我。”
“”原本转身准备回去言战拽紧了披身上外衣,问:“你该别院好好呆着,现这个时候,你应该去上课。”
“姑。开门。”
“回去上课。”言战不再理会,抱臂向卧室走去。
“姑。我有钥匙。姑,开门。”言赋头抵门上,左手摩挲着水晶色门把,再次开口道。
“嘭”得一声,言战拿起一个花瓶,扔了门上。
“姑,开门。给我开门。”言赋听见了花瓶碎裂声音,那花瓶一定四分五裂了,剩不下一片完整图案。
“你不是有钥匙吗?看来,你对我行踪了如指掌。”言战说。
“姑,我知道你喜欢这个酒店。你小时候跟着我父亲来这里吃过麦芽糖,你说这里麦芽糖好吃。”
“回去,上课。”言战闻言,重重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