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秦以洵连忙把赵启铭扶到卧室躺下,然后去煮了醒酒汤。
等她进了卧室的时候,赵启铭自己脱了外套,衬衣解开了几颗扣子,领带也被他扯下来扔到地上,面色潮红地躺床上。秦以洵走过去帮他脱了鞋子,把衬衣也脱了,西裤的皮带秦以洵不怎么会解,弄了半晌才解开皮带扣子帮他把西裤也脱了。他路上的时候就醉得厉害了,还是出租车司机帮忙把他弄上楼来的。
看他裸着身体躺床上,秦以洵抿唇笑了笑,拉了被子帮他盖上,俯身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子,身材还不赖嘛。”
赵启铭头痛欲裂,皱眉哼了一声。
秦以洵叹了口气,对着没什么意识的赵启铭低声说,“醒酒汤冰箱降温,马上就好了。”
他呼出的气体有浓浓的酒精味道,秦以洵起身把窗户开了一道缝隙,折回来数落他,“虽然长得好看,虽然很喜欢,但这些都改变不了现臭哄哄的事实。明天又要重新打扫一遍房间了,罚帮擦地,说好不好?”
赵启铭醉得晕晕乎乎,哪里还听得见别说什么。
秦以洵帮他掖好被子,去厨房把醒酒汤端进来给他喝。
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秦以洵把他拉了坐起来,“来,把这个喝了。”
赵启铭醉得东倒西歪,闭眼嘟囔着,“别闹,头疼。”
“知道头疼,喝了这个就不疼了。”秦以洵坐到床上半抱着他,把碗送到他唇边,“快喝啊。”
赵启铭皱眉喝了几口就不肯再喝了,头重重地靠秦以洵肩上。
秦以洵没怎么照顾过醉鬼,有些头疼地把醒酒汤搁到一旁,把他安置了躺下,自己去浴室弄了盆热水来给他擦拭身体。帮他从头到脚擦了一遍,秦以洵累得满头大汗,深深意识到他到底是个大块头,帮他翻个身擦背都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
打理好了赵启铭,秦以洵自己去浴室迅速冲了个澡,外面吹干了头发然后才卧室睡觉。
赵启铭到底还是喝多了,折腾了这么久都没睡着。
秦以洵一只手撑着脑袋看他皱眉难受的样子,挑眉说,“赵启铭,本小姐从未伺候过,是第一个,以后必须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说完秦以洵自己都笑了,俯身吻了吻他的唇,“好了,晚安。”
关了灯,秦以洵自动偎进赵启铭的怀里,手帮他轻揉着太阳穴,“但愿明天一觉醒来,就没事了,醉得这么不省事,们领导可真黑。”
秦以洵从未这么担心过一个,夜里睡得并不安稳,只要赵启铭哼一声,她立即就醒过来了。
天快亮的时候,赵启铭突然起身跑进浴室去吐了。秦以洵刚睡着就被吵醒了,赤脚跑进浴室去看他。
“还很难受?”俯身帮他顺着背,秦以洵不无心疼地问。
赵启铭摆摆手,“没事,辛苦了。”
秦以洵弯唇一笑,“应该的应该的,是男朋友嘛。”
赵启铭漱了口,扭头看着微笑的秦以洵,心里一动,起身抱了她,“傻丫头。”
秦以洵心里甘甜如蜜,开心地他怀里仰头看他,手他光滑的裸背上肆意游走,“现终于清醒了?”
赵启铭吻了下她的额头,“嗯,清醒了。”说完兀自笑了笑,“干嘛把扒光了?”
秦以洵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笑出声来,“不把扒光了,怎么吃的豆腐呢?”
赵启铭无语了,捏了捏她的脸,“明明就保守得要死,还想学家耍流氓。”
保守?
去,她怎么可能保守!
“哪只眼睛看到保守了?”秦以洵仰着下巴挑衅地问。
赵启铭笑,“很简单,如果真的是流氓,就会把的内裤也扒了,当然也就不会还穿这么保守的睡衣。”说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