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宫内外场面大乱,刺耳的警报声和奔跑声、哭喊声充斥在这个难忘的圣诞夜。
“就这么死了?杀人灭口?”林天翻了翻白眼,“他还欠我们一个道歉。”
“先出去!离开这里。”楼兰拉着他向外冲去,克丽丝紧紧跟随。
林天向白宫对面的建筑群望去,穿透重重黑暗,似乎有一道亮光攸然一闪,迅速消失,那是狙击手的瞄准镜。
“拦住他们!就是他们挟持总统!”总统助理米西尔指着林天三人大声叫嚷。
一队身形高大的保镖冲过来,麻醉子弹向三人疯狂点射。
“草!”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目标,总统意外遭遇枪击,不去抓枪手,反而来抓他们,讲不讲道理。
冲出白宫围墙,挤入蜂拥的人潮里,借助天然的掩护,三个人迅速消失在华盛顿夜色中。
克丽丝撬开一辆停在路边的雪佛兰轿车,钻进驾驶室里。
“有没有逃亡路线?”林天和楼兰坐到后头。
“没有。”楼兰沉声说道:“机场航班行不通,现在看来只有走水路。”
谁能预料到事情会如此不可收拾,这件事堪比911恐怖袭击,绝对是本世纪最骇人听闻的历史性大事件,不出半个小时,全美境内的机场都要封锁,安全警戒将提高至最高级别。
“水路可能也不行。”克丽丝将车子转到街道上,全速行驶。
林天拍了下座椅说道:“那就先躲起来,必要时可以浑水摸鱼。找到共济会的老巢,直捣黄龙。”
“那现在去哪里?”楼兰问道。
“纽约或者拉斯维加斯。”克丽丝说道:“我在那里有藏身地。”
“哪里近就去哪里。”林天笑着拍板:“纽约是吧?先去那里。”
雪佛兰一路轰鸣,冲向城际公路。
壁炉里的火燃烧正旺,火苗照亮了半边墙壁,墙角几具中世纪的锁子甲在火光中反射出阴森的影子,一幅相框褪了色的油画像挂在房间正中,地板是鲜红色的,如人的血。
外面的走廊里响起几串沉重的脚步声,身穿大红色丝绸睡衣的年轻人从椅子上起身,放下了酒杯,背起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黑人老者拄着手杖怒容满面冲进来,他的身后,是共济会最有权势的两位理事长。
总统突然意外身死让这些人措手不及,即使他们权力滔天,对美国总统也不能说杀就杀,那不是猪猡,不是普通人,是超级大国的总统!名誉副会长!
历史上,由共济会发起的有限的两次刺杀事件,都是建立在不可调和的矛盾上,一次缘于南北战争,奴隶主阶层的强烈不满,导致最伟大的总统林肯死于辉煌的政治舞台;至于肯尼迪之死,表面上看来是俗套的宫廷夺权,副总统急于上位的阴谋使然,实际上和当时共济会的另一股秘密势力有关:欧洲的犹太人这又是另一个传奇故事。
如今,时隔半个世纪,这个全球最强大的国度再次震惊世界,总统又遭刺杀身亡!
死在自己人手上,可笑又可悲啊!
“他的愚蠢和冲动几乎葬送整个圣会,难道您要等到他出卖您的名字,才肯出手?”大卫笑着反问:“任何与自由石匠精神背道而驰的人,都视为叛逆,他已经不配作为美国总统。您应该早就看出来了,托马斯先生不是甘于人下的总统,他妄图终结这段历史,独揽个人荣耀,他出卖的是共济会四百年的奋斗成果,任何人都不应当纵容这种行为。”
“你有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后果!”老人的手杖重重锤击地板,怒声指责:“世界将怎样嘲笑美国?共济会将如何树立威信?谋杀,这是谋杀,愚蠢至极的野蛮手段,我不敢相信,这是你做出来的!”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