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双眼充足了血,无形中刻意忽略掉了桌边那个男人,在虾仁有生以来遇到的所有女人中,都不及她们一半漂亮、娇美,甚至生出了一种身在梦中的错觉。
“干!”虾仁狠狠吐了口痰,砍刀遥指着柳芳菲她们:“两个我都要,这条街分一半。”
“去你妹的!”坤头伸手在头皮上抹了抹,两眼一瞪:“吃着碗里瞅着锅里,你当自己是种马啊?不服就试试,手底下见真章,看谁兄弟牛逼!”
“坤头我擦你妹,找死别后悔!”虾仁挥刀暴跳起来。
“你们两个属蛐蛐的?打架靠嘴?”声音不高却带着浓浓的鄙夷,从那张桌子上飘出来。
林天拎着一只啤酒瓶,缓缓站起身来。
萱萱张了下口想阻止他,却被柳芳菲剜了一眼,只好不作声了。
“我草!”坤头手底下的光头打手们挥起砍刀指着林天,“什么世道,吊丝男也敢充英雄?信不信哥几个把你剁了烤着吃?”
“你他妈谁呀,活得不耐烦了!敢这样跟仁哥讲话!”虾仁那伙小弟也不甘示弱争相怒骂,“看什么看,眼珠子给你抠了去!”
坤头和虾仁相视一眼,分别抬手制止了两拨人乱哄哄吐口水的丢脸行为。
林天一手握着半瓶啤酒,站到街边,慢悠悠说道:“坤头,虾仁,嗯,争地盘,收保护费,抢良家妇女……”
他的身旁烧烤架上鸡翅、肉串还冒着浓浓香气,炭火烧得正旺,老板却溜得没影了。
“关你屁事,你以为你是警察啊……”有个小弟忍不住叫嚣。
“再多嘴的话,老子先干了你!”坤头扬起长柄斧高声咆哮,惊得那个小弟脖子一缩,同时镇住了所有人。
他看得出来,敢同时和两帮人叫板,身边还带着那么极品的女伴,这小子一定不是草包。
虾仁也品出味儿了,怒视着林天,心想好白菜怎么都叫猪拱了,稍一琢磨不对啊,这小子衣冠楚楚,一身阿玛尼,气定神闲的样子比猪强太多了,再瞅自己的花衬衫、千疮百孔的牛仔裤,两相对比,靠!原来自己才是猪!
“你们都有罪,应该烧烤烧烤。”林天漫不经心翻着烤架上的肉串,像是在专注一件细致入微的工作。
虾仁火冒三丈,操着砍刀盯住他,用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骂道:“小白脸你是不是屁股痒了,哥们爽完那两个小妞就来干爆你!”
人群轰的一下爆发出猥琐不绝的笑声,可是没过几秒钟,又全部闭紧了嘴巴,所有目光骇然望着同一个方向,有两三个人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
那只漂亮得有点像女人的手,伸进烤架炉膛,抓起一块燃烧正炽的木炭,摊在手掌心,任它静静燃烧。
整条街突然变得静悄悄,弥漫着渐起的寒意和杀机,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你看我的脸白吗?”把玩着掌心的木炭,林天静静站在那里,却没一个人敢接他的问题。
柳芳菲美眸中泛起的兴趣大涨,终于停下了手中剥虾壳的动作。握着手机想偷偷报警的萱萱,此刻瞪大了眼睛,捂住红艳艳的嘴唇忘记了呼吸。
这么多人被一只手镇住,实在让坤头恼怒,他用力挥手,怒道:“这是变戏法的鬼把戏,弟兄们,砍了他!”
“先剁了这小子喂狗!”虾仁也不甘落后,挥刀暴躁咋呼,却不上前。
七八个人蹿上来持刀围起林天,有坤头的人,也有虾仁的小弟。两位老大在圈外抱起膀子点燃香烟,静观变化。两伙人阵营一转,一致对外,转变之快让人瞠目。
林天掌心摊开红木炭,另一只手拎着冰镇啤酒,微笑着面对这一大群人:“有烧烤不吃,打架斗殴抢别人家的女人,你们很有种嘛!”
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