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完了三人秘密会议后,满面笑容的蔡桂福依然穿着那一身洗得干净的粗布衣裙,兴高采烈地走出了药堂。
她左手抱着用薄薄竹简削迭书写而成的“名片”,右手捧了一匣子浸在“精华露”里的蜗牛面膜,只差一支手机和一台平板,就是二0一六年度最亮闪闪安栗新星业务员啦!
“等干完了这一票大的,下次就来发明纸,反正蔡伦姓蔡,我也姓蔡,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在北齐温暖阳光的照耀下,蔡桂福快乐无比地奔入北齐善良无知好拐的……咳咳,庶民老百姓怀抱里。
可怜狼入羊群,尚不知鹿死谁手。
就在此时,她热切的双眼突然瞥见了一个正对自己迎面走来的高大挺拔、健硕昂藏的身影,脑子轰地一声,口水瞬间大举泛滥。
嗷嗷!多么完美的修长身材,多么优雅如豹的姿态,多么强健有力的大腿!
这根本不是现代办公室弱鸡,或是健身房猛男可以随随便便练出来的铁血流线型肌肉,这、这是只有武侠小说里,远古传说中,自千军万马战场上才能淬炼出的杀气血气霸气伟男儿身躯啊……嗷呜!
跪求摸一把!拜偷!
“这位骚年,我见你生得高大挺拔骨胳清奇,想必也拥有这世上难得一寻的器大活好雄壮威武粗本钱,你有女朋友了吗?”她的女性荷尔蒙瞬间宇宙大爆发,脑门一热,手刀冲刺过去,兴奋地哆嗦了半天后,这才勉强想起“呷紧撞破碗”的道理。“咳,我、我是说,你听说过安栗吗?”
一身玄色衣裳,头上戴着桐油藤编飞檐帽底下,一张英俊却显冷漠的脸庞微微一顿,高度只及人家胸膛的蔡桂福发现自己根本连仰头的空都没有,饥渴眼神一直不断在人家结实精壮诱人的强壮胸肌腹肌上下瞄呀瞄、瞄呀瞄,甚至极其不要脸地不小心溜到了人家劲腰下方的某个巨大线条……
——娘啊喂,我的眼睛好有福报啊!
蔡桂福浑然不觉自己正在喷鼻血,只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热血过,还有那瞬间想把蜗牛面膜和名片朝后一丢,然后蠢蠢欲动摸上去的爪子好激动、好管不住——
“这位姑子,你拦住在下有事吗?”低沉如大提琴的性感嗓音自她头顶上传来。
差点在光天化日犯下性骚扰罪行的蔡桂福总算在失足的那一刹那,及时悬崖勒马,勉强将笑淫淫的目光从人家的大雕……嗯,挪移到声音来源处,却只看到了一个刚美漂亮到令人心悸的下巴。
“嗄?”她两眼犹不自觉地冒着粉红心型泡泡,溢出嘴边的那一丝透明香唾也忘了擦。
飞白二十数载来,从未遇过这般赤裸火辣又坦荡真诚欢快的贪婪欣赏喜悦目光,好似迫不及待将他全身上下剥个精光,然后舔一舔——
他刚硬冰冷如千年铁石的心破天荒悸动起来,胸腊陌生地一紧,精实平坦小腹窜上了丝丝火热,某个男性气概跳了跳,瞬间炽热绷胀如巨铁!
——缘何端只被她这么一看,他就硬了?
飞白内心掀起惊滔骇浪,胸膛巨震,本能就想后退,而后永远消失在她面前!
可当他目光接触到她脸上那两管红艳艳鼻血时,所有的警觉与戒备登时卡住了“你……”他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她。
“这位少年,啊,公子,不对,是这位郎君,”她还兀自不觉,仰头对他咧嘴笑得好欢。“您真是我毕生所见最雄壮威武英俊挺拔……咦?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面?郎君,您看起来真的有点儿眼熟……西门吹雪?”
待窥完他全貌,蔡桂福下巴顿时掉了下来。
“谁是西门吹雪?”他面无表情,眉眼微微一动,不知怎地看在她眼中竟莫名有种凌厉之势。
蔡桂福吞了口口水,忙陪笑道:“抱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