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们以前演的戏,她好像都知道呀,你看怎么处理?”
“好的,我亲自约他出来谈谈。”
“放心,放心,那事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
张志衬放开嗓子在外面大声地说话,好像他所说的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根本不怕别人会偷听。
然,杨怡绢却听得心惊内跳,她已断定张志衬口中的他就是李一开。
“我得赶紧通知一开哥。”
她有点慌急,因为外面的张志衬已经跟李一开通上了电话。
“喂,我是供你读书的张志衬,咱们今晚七点半在红城酒店见面,准时,别误!”张志衬完全是副命令的口吻,是那种不容对方否定与拒绝的口气。
“这,他们要见面,不过好像只是见面谈事而已,一开哥好像没有什么危险。”
杨怡绢听得张志衬的声音消失,生怕他进来发现她在偷听,连忙蹑手蹑脚地退回房间,索性躺到床上装睡。她想着他们已经约上了,就没有必要给李一开打电话了,等他们见过面后,探一下情况再说。
“起来!”
杨怡绢刚睡下,张志衬便走了进来,发出命令过后,便迫不及待地退裤。
“我累!”
杨怡绢试探着推托。
“老子正来火。”
他好像几乎不讲理,这次也不要任何前奏,站在床下,拖过她来,几下扯成赤条条的。
他把自己身上的遮挡物也扯掉,那男根激昂着,还闪铄着水露,不,那是她的稠密粘液。
“嘿嘿,这么湿,这么热,还装正经。”
他嘴上说着,对准入口,腰身一挺,没入深处。
“嗯啊哟”
激情再演。
他的狂烈再现。
她的畅吟荡漾着,漫延着。
这样的契合,这样的进程,没有
情感的交融,没有浪漫的旖旎氛围,没有温言密语;有的是欲壑难填的狂烈,有的是浪荡畅吟的应付。
他为泄欲而狂烈。
她为应付而承受激情。
如果电话钤声再次响起,他还会弃她而他顾。
如果可以,她的第一选择就是逃离。
手机的钤声未响,只有撞击的靡靡之音,只有她的尖叫与内壁的湿音混合着的迷幻之声。
他呼喘着激喷。
她在迷糊中完成了一次交易。
“我出去了!”
他完事后,浑身冒汗,随便扯起枕巾擦得两下,穿上衣,套上裤,没有留恋,没有温情的缠绵,毅然决然,无情地离去。
她仰躺在床上,没有遮蔽身体,闭着眼,任由刚刚经受过冲刺与撞击的内壁流趟出他喷在里面的液体。
每一天,每一次承受他的冲击后,她都在幻想着这样的经历,这样的日子的终点何时到来。
张志衬的确是给李一开打了电话。
电话钤声响起时,李一开正在张志衬曾经的另一个女人吴玉丽的家里大享春秋大梦。
“他娘的,姓张的终于要跟老子面对面喽。”
张志衬的电话让他全无睡意,坐起身来,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上两口,感觉好受了一些,思路也跟着清晰起来,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张志衬慌了。
“他娘的,他这个电话一打,等于是告诉老子他早就有了我的联系方式,等于是告诉老子那些事都是他干的。”他咒骂着,推断着,思考起面对与周旋的方式和态度来。
这次,他不慌,也不怕,还很冷静,只是苦思对策。
他得出一个结论:遇事学会冷静。
然,那电话似乎专门跟他作对,正在他有点思路时急骤地响了起来